“与挚友相遇,不枉此生。”逸然看着暮枭。
暮枭笑。
“新婚……是要喝交杯酒的吧……”逸然把杯子在手中转着。
“是啊,”暮枭把逸然爱吃的菊蕊糕推到他跟前,“还要撒帐,结发,合衾,好大的规矩。”
“维珺肯定嚷嚷着不干了,”逸然笑着拿起一块枣泥酥慢慢品尝,“都是因为我,你都没去跟着闹洞房。”
暮枭含笑:“我也不喜欢太热闹,吵得很,可累了?我推你回去睡?”
“不累,有点冷,回去聊天好了。”逸然笑。
回到房间,暮枭和衣躺在床上,看着逸然,看的逸然不自在,不过忽然想起某酒后吐真言的人说的话,逸然笑起来:“听镜溟说,你似乎怕诈尸?”
“他瞎说的,别逗了。”暮枭嗤笑。
“听镜溟说,那天维珺嗷嗷叫着诈尸,你吓得脸都白了,还踩了他的脚,有这事不?”逸然好奇的问。
“才没有……”暮枭别过脑袋去。
“你骗我。”逸然掰过暮枭的脑袋。
“我……”
“嫌弃你哦,都是生死之交了,居然还要骗我。”逸然把脸朝向墙。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暮枭束手无策,只好拉过逸然,“这个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挺啰嗦的,你确定你要听?”
“听啊听啊。”逸然点头。
“那好吧,可不许跟别人说啊。”暮枭留心告诫。
“不说。”逸然认真的摇头。
“也不要告诉青龙。”这家伙跟白虎沆瀣一气的,告诉青龙等于告诉白虎,告诉白虎等于告诉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