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维珺立刻眼泪汪汪的。
“妖女,休要欺人太甚,我们俩比一比!”逸然愤然道。
众人只听得一阵衣袂带起的风声,一条白影闪过,逸然那道湖蓝的身影居然直接消失在了原地,暮枭大惊,正要抽龙齿去拼命,被维珺按住:“别冲动,别暴露你的身份。”
但听软轿里传出雪素芊的娇笑声:“哟呵呵呵~~~小可爱,奴家最喜欢你了,我们不必再比,你直接从了我如何啊?”
“你你你……你放开我!”轿子一阵抽了风似的摇晃,纱幔波动,里面不时传出逸然惊惶的叫声。
“不放,人家就不放。”雪素芊调笑的声音。
“啊……住手!救命!”
不好……莫不成这女的动真格的了?暮枭瞪起眼睛,挣开维珺飞身上台,龙齿隔空一斩,软轿被刀风一分为二,连下面的台子也多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痕,台下众人短暂的吃惊过后又充满了期冀,希望借此一睹花魁芳容。
结果所有人都失望了,雪素芊立在一旁卷起纱幔和绸缎,把自己和逸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像一个花球。暮枭挽起刀花,龙齿化成一道匹练似银光直冲布匹围做的茧,但听得声声裂帛之音,群众只觉得眼前各种花红柳绿翩翩而过,各色纱幔绸布碎成的布片儿如漫天花雨纷纷扬扬下落,中间的两条人影渐渐清晰起来。
暮枭眼睛一眯,抢上前去把逸然带出护在自己身后,与雪素芊一黑一白在台子两侧对峙着,雪素芊脸上罩了绯红的面纱还是看不清容貌,只有一双碧绿的狐狸眼秋水般的清澈动人。
“妖女,你到底是何居心?”暮枭冷冽了眼神,搞什么,原来还是在闹着玩而已,如果眼刀能杀人,雪素芊早被千刀万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