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身,估计连父亲起码的信任都将荡然无存。
这傻小子!祝野垣记得嘴角直抽,他攥住了龙御奢的手腕,把他拉得面对自己:“痴儿!是你重要还是炎垣重要!”可在他望进龙御奢银灰的眼中时,却仿佛听到一个幼童的哭声,祝野垣忽然就笑了,是了,他怎么就忘了,相较之下,龙御奢的人生,与他祝野垣是最为相似的,他们这样的人,在乎的从来不是所谓的使命。祝野垣伸手放在他头顶,慢悠悠的柔声安慰:“阿奢啊……你应该知道对于你爹来说,炎垣意味着什么……”
你拯救了炎垣,他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怨怼于你?
龙御奢几乎是下意识的推开了他,抿着唇拧着眉显然陷入了两难,祝野垣歪着脑袋似笑非笑,伸手哄孩子似的拍着他,直到龙御奢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手拿开,我可跟你说好,我是为了大义才答应你的,无论事成与否我都要回来找父亲请罪,到时候你要是不肯,我宁肯自尽。”
“好好,都听你的,”祝野垣连连答应,死就死,到时候还魂就是了,无非是跟饕餮争夺身体的使用权,谁输谁赢可不一定,比精神力他可太有信心了。
龙御奢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会投身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