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胤晨十分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想多了解一下稀奇古怪神秘兮兮的墨蛟,他好奇的看着陌君的面色略有改变:“没什么,我就是好奇而已。”
“呵……好奇?”陌君微微笑了下,白胤晨很少见陌君笑,却还是觉得这笑容特别的违和陌生,陌君低低的嘟囔了句,“反正你不记得,也不会相信。”
陌君忽然挣脱了白胤晨的手,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龙御奢一下子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看着:“……墨叔叔?”又看到白胤晨居然也在,“……爹?!”龙御奢重生后比较怕白胤晨,一下子清醒不少,又见白胤晨脸色特别的慌张,而墨叔叔也不像平日里那样沉默随和,这是怎么回事?吵架了?
陌君没有理会,一拂袖直接离去,这一次空气中竟有了一圈浅浅的痕迹,白胤晨知道,这种情况只有在墨蛟状态很差或者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才会发生,白胤晨抿着嘴紧皱着眉头,怔怔的瞧着适才伸出去的手上滴落的一颗小小水珠,拇指覆上去,尚有温度。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秋琳琅和夏暝邪这时闯了进来,不知道是察觉陌君瞬移的痕迹还是被龙御奢吵过来的,展胜寒也坐了起来,“小五……爹,怎么了?”
龙御奢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怯生生的瞅着白胤晨,咬了咬嘴唇还是鼓起勇气说:“好像……好像是爹和墨叔叔吵架了,墨叔叔都哭了。”龙御奢刚才也隐约看到了,才敢这么说的。
“什么?!”秋琳琅和夏暝邪同时惊呼,龙御奢刚刚重生一年,肯定不会撒谎,夏暝邪觉得这绝对是自打听说烛龙吃了小白后最难以置信的事,“白龙你出息了啊?!”夏暝邪本来就讨厌白胤晨,至于发小的陌君,自己欺负可以别人绝对不行!
秋琳琅虽然不像妹妹那样一味地找机会就指责白龙,此事尚不清楚,不过她看白胤晨的脸色,凭着多年的了解,好像还真是一副被说中了的样子,这下魔狼可就也不太高兴了,她没什么好气的:“……白龙,到底怎么回事,跟我俩说说吧。”
白胤晨尚处于自己也搞不清楚震惊又错愕的状态,看上去仿佛又是在出神,像之前每一次需要他给个说法的时候一样,他自己不觉得如何,可在旁人看来根本就是故弄玄虚嘛,夏暝邪等不得,气冲冲的过去将白胤晨拉扯带走去了自己和秋琳琅屋里。
一番三堂会审后,秋琳琅和夏暝邪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就问这么个小问题陌君能生那么大气呢,之前百般刁难都没至于气跑,怎么了这是。
秋琳琅便问夏暝邪知不知道,毕竟辟邪是和墨蛟一起长大的,可夏暝邪费劲的回忆了半天,还是没有丝毫头绪,毕竟是三万年前刚出生的事,基本上什么都记不得,夏暝邪唯一的记忆除了吃到的第一口东西是特别好吃的草,还有就是莫名其妙的对墨蛟不爽的感觉。秋琳琅和白胤晨也没办法了,只好等陌君过两天上来再找他谈谈,好容易现在又过上了和平的日子,可不能再落下什么疙瘩在心里,烛龙就是前车之鉴那。
然后陌君一连好几个月都没有出现。
一开始白胤晨还安慰自己,大概他还在生气,过一阵自然就好了,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心里越来越不踏实,曾提议问问秋琳琅和夏暝邪能不能去找找,可这一回两个人都表示爱莫能助,用夏暝邪的话说:“你以为谁都像朱紫那般好运气啊,深渊大得很,运气不好一辈子都绕在里面了——你别看我,我说过的,打死我都不回深渊。”白胤晨无话可说,也只能继续等着。
原本陌君每个月都回给龙御奢喂血三四次,帮他疗伤祛疤,这下可好了,龙御奢脸上的伤口又痛又痒,还经常哼哼着说头痛,而且越发挑食,夏暝邪说闹腾的像是以前断奶的时候,这回她可管不了,白胤晨尝试着取自己的血喂给儿子也完全没用。陌君不来,总不能去找秦青,说起秦青,他似乎也发现了,之前陌君每次来都会在院子里看秦青很久,秦青很多时候都是知道的,只是默不作声,现在陌君好久没出现,秦青虽然不愿意质问白龙一族,却又开始消极抵抗,莫闻之不知道怎么回事,头痛得很。
终于有一天夜里,陌君悄默声的又出现在了院子里,这天晚上电闪雷鸣下着瓢泼大雨,陌君举着个大芭蕉叶子飘到了药房门口扒着窗子偷偷往里瞧,秦青背对着窗,原本因为心烦和吵闹睡不着,却意外察觉到陌君来了,他舒了口气不自觉的微微一笑,没过多久就有了睡意。
陌君瞅着他的背影均匀的呼吸起伏,就那么一直看一直看,直到脖子好像僵硬了才恋恋不舍的缩回了头,转身一瞧猛地吓了一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