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沈晏卿面前,“剥满。”
沈晏卿嘴角一勾,伸手将宋与乐揽入怀中,“夫人,剥满可以,是不是要有些奖励?”
宋与乐看他的笑,带着些邪魅,迅速的挣扎着,这一次他却抱的很紧,宋与乐不用内力,根本挣扎不出来。
抬头看着他,沈晏卿要比她高一头,被他抱着,宋与乐只能碰到他的下巴,鼻尖缠绕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抽了抽鼻子,挺好闻。
“放开小爷。”
宋与乐说着,挣扎一下,觉得沈晏卿的力道更大了一些。
“夫人,我是不是可以从你这里要些奖励?”沈晏卿说着,身体贴近宋与乐,鼻尖碰鼻尖,四目对视。
不等宋与乐说话,他已经印上了宋与乐的唇,轻拢慢捻,在宋与乐的嘴里肆意侵略,不放过一寸土地。
宋与乐咬着他的唇,稍稍用力,有一股子的血腥味弥漫。沈晏卿意犹未尽,良久才放开她,嘴角的血迹轻轻擦拭而去。
“多谢夫人奖励。”沈晏卿说着。
宋与乐看他的嘴,可以看到淡淡的牙印,鲜血不显,疤痕仍在。
“你的嘴没事吧?”宋与乐问道,力道使得大了一些。
“无妨,让夫人担心了。”沈晏卿笑着说道,坐在凳子上为宋与乐剥栗子。
“两人可真是闲情雅致,春宵一刻值千金就不打扰了,今夜亥时,再来拜访。”
从窗外有声音传来,是一女声,千娇百媚。宋与乐一惊,推开窗户向外探出,没有看到刚才说话的人,只看到了一封信刺来,锋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