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甜食啊,而且吃这么多也不胖!”
她抿嘴笑笑,心里却有些发苦,从小就爱吃甜食,那时候爸爸总会买给她,现在不一样了,趁着人家过生日才能过个嘴瘾。
李迢迢坐在包厢门口,吃完是第一个蹲在门口穿鞋的。外面一阵吵吵闹闹,服务员领着一群人上楼,在靠里面的包厢停下,一个个脱鞋进门。
李迢迢抬头随意瞟了一眼,系鞋带的手停住了,眼睛平行线直勾勾盯着左前方,看见了一双很流行的小白鞋,还有一双很秀气的手。
王晓也要脱鞋,万里毫不犹豫地蹲下,单膝着地,模样很认真地帮她解鞋带,然后用手扶着轻轻抬起她右脚,把鞋脱下来,整整齐齐码放在一边,又去抬左脚。期间王晓也只顾盯着手机看,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双方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旁边人却看得在心里直咋舌。
“哎呀呀,王晓也,驭夫有术啊!咱们万里人前仪表堂堂,到你面前就是一小奴隶啊!”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一群人哄然大笑。
万里还蹲在地上,耳朵红得滴血。王晓也闻言从手机中茫然抬起头,一眼就见到了人群中笑得趣味盎然的赵余光,惊觉之下,猛然抽回左脚。
万里抬起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王晓也尴尬地笑笑,对着万里说:“我自己来。”
李迢迢蹲在门口迟迟不起身,另外两个在后面探出头,顺着她的视线看。
等到那边一群人热热闹闹进了包厢,李迢迢才慢慢直起身,眼神平淡,无波无澜,看不出伤心,但也看不出高兴。
吴诗怡和石富华两人第一次正视她对万里的感情,从前不敢问,也不看好,现在却被李迢迢眼里那股平静的力量震撼到。爱而不得,一个听着就无限心酸的词,她却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深爱?抑或不爱?
吴诗怡看着李迢迢面无表情的脸,轻声道:“迢迢,你嫉妒吗?”
李迢迢蓦然回头看她,似乎被这个词吓到了一般,在心里滚了一遍方才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不嫉妒,一点儿也不,嫉妒使人丑陋。”
说完背起包踏出门去。留下另外两个人在原地回味着她的话,一时觉得李迢迢丢下的这句毒鸡汤简直犹如醍醐灌顶,发人深省,简单几个字,道尽了人生的无奈与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