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休息,有事找我啊。”
王晓也是学生会主席,平时都很忙,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好啦,你乖一点,下周我们班要去农家乐,到时候带你一起去。”
万里没再说什么,轻轻“嗯”了一声。
电话挂断,他慢慢往宿舍走着,心情愈来愈烦躁。
开门,一片黑暗,轻轻摁了开关,灯亮起来。双人间,室友还没回来,地上烟头到处都是,易拉罐大多被踩扁,满室狼藉。
万里叹了口气,开了窗通风,一个人默默收拾起来。
没一会儿,室友就回来了。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衣服和他的发型一样凌乱。万里看了他一眼,认真道:“你就是这样回来的?”
“昂。”
“没人告诉你你脸上有个大大的口红印吗?”
“卧槽卧槽卧槽!”
万里看见他跳起来,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擦脸。
“是左脸。”
也许那个姑娘用的口红很贵吧,特别耐擦,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万里心里这样想着。
易阳直接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搓了半天,半边脸都被搓红了才算洗干净。
宿舍很干净,万里在拖地,模样专注,神色认真,整张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易阳靠在门框上,静静欣赏着美人拖地的画面,突然来了句:“你和王晓也还在一起吗?”
万里不解,看向他,易阳耸耸肩膀,“总感觉你们不怎么搭。”隔了一会儿,他又仿佛随意般地说道:“前天晚上,都快半夜了吧,我在解放东路看见王晓也和一个高个男生走在一起,就是吧,那个男生戴了个帽子,我没看清脸。”
前天晚上?赵余光生日那天。帽子?万里仔细回想,当时赵余光确实戴了个黑色帽子。那么高个男生应该就是赵余光了。可是,晓也说是叫她爸爸来接的呀,又怎么会和赵余光走在一起?她也从来没和他提过这件事。
易阳见万里皱着眉头,搂过他的肩膀,一副好兄弟模样,开解道:“好好的,别皱眉呀,不就是被劈腿嘛,看开点,你跟我学学,我平均每三个月就被劈腿一次,你看,还不是活蹦乱跳的,这有什么好伤心的,我们要学着习惯……”
万里是真没法儿和他比,有句诗就是形容易阳这种人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被劈腿是活该,而且大部分情况下,是他自己主动劈腿的别人。好几次有女生闹到他们宿舍门口,人人都是张牙舞爪的模式,至今万里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易阳还在边上一个劲地叨逼叨,万里越听越膈应,打断道:“你别乱说!那个男生我认识的,就我们共同认识的一朋友。”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心里舒坦就行。”
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