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唐易姝自己都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跟脖子上压了一座山似的。她晃晃悠悠地走到桌子边坐下,下巴搁在桌子上,等着晚饭上来。
祁旌奚看她这副慵懒的样子,“啧”了一声,吃了睡,睡醒了就吃,怕是没有人的比唐易姝的日子过得舒服了。
半夜,跟昨晚同样的时间,祁旌奚搂着唐易姝的腰一跃到赵芳芳住处的屋顶,只不过跟昨晚不同的是,今晚白川柏没有来。
昨天晚上是第一次干,人多底气足嘛,不过经过一回生后,现在就是二回熟了,唐易姝和祁旌奚就自个来了。
祁旌奚像昨晚那样,把纸人放下去,跟等鱼上钩似的,对一旁裹着披风还冻得发抖的唐易姝说道:“这事我一个就能干了,你说你偏要跟过来做什么,小心明天头疼。”
唐易姝没理会祁旌奚这番话,而是道:“你把线给我,我来牵着。你去找点小石子砸一下赵芳芳的门窗,把她弄醒。这样干等得等到什么时候,熬死个人。”
他们昨天晚上之所以干等,就是因为赵芳芳和别的小丫鬟住在一块,唐易姝怕吓到别人,所以只能干等。不过今夜不用这般辛苦了,赵芳芳一个人独住,简单粗暴一点,直接搞出点声响来,把人弄醒。
“那行,你过来拿着线,我下去一趟。”祁旌奚也想着速战速决,便答应了。
他先是下去,在院中捡了一些小石子,然后又跃上屋顶,一个倒挂金钩,脚勾在屋檐上,跟蝙蝠似的,用石子砸门。
不出意外地,很快唐易姝就又听见了“啊”的一声尖叫,惊恐凄绝。纵使唐易姝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叫声吓得颤了一下,而后赶紧晃着手中的绳线,让纸人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