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感觉浑身的确是有些发烫,然后就跟先生说起了刚才的事情。
先生听了我的述说,很是有些惊异于我描述的情况,因此立刻开始对我检查了一下。
检查之后,他说我有点受了风寒,问题不大,吃点药就好了。
我自然也是没觉得如何,吃了点先生给我拿的药,然后就躺下继续睡了。
大家虚惊一场,自然也都纷纷去睡了。
可是我睡下去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好像是被火焰炙烤一样,火烧一般的难受。
我用力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希望能凉快一些。
可是无论我怎样动作,都无法解决身上的那种燥热。
我一翻身,再次坐起来。
只是这一次,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的温度没有如刚才一般降低。
此前我以为那只是做梦,可是现在我坐起来之后,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全身那种如被火焰炙烤的感觉,从心底直窜上来,那种感觉,简直难受到了极点。
我强忍着这种感觉,从帐篷里面出来,来到先生的帐篷外面,然后开始呼唤帐篷里的先生
之所以找他,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是一般的外伤,所有的人应该都会处理。
就算是我自己,现在也学了不少这类的知识,相信只要是普通的伤势,我还是能够自己疗伤的。
可是现在的问题并不是那样,我现在感觉是从内到外的那种难受感觉。
我呼哧呼哧的喘气,叫醒了先生。
可能是因为白天太累了,他睡眼朦胧,盯着我问;“怎么回事,你干啥?”
“我难受,浑身跟火烧的一样,打从心里往外的燥热。”
我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自己的身体。
先生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摸了下我的脑袋,随后面色凝重了起来。
他伸手又在我的身上摸了摸,烫手之极。
这个时候我感觉,他对方手掌很凉快,恨不得让他继续把手放在我身上。
他的面色愈发不好看起来,然后他将手放在了我的脉搏上,给我开始号脉。
我知道他懂的中医,所以也不觉得奇怪,让他静心给我号脉。
其实我已经要支持不住了,就像满地打滚,找个有水的地方跳下去凉快下。
可是,这里是老林子,哪里有河水
先生给我号完脉,他放下了手掌,目光在我的身上扫视片刻,然互阴沉着脸跟我说:“把衣服脱了。”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要我脱衣服。
不过因为实在热的难受,脱衣服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我开始脱衣服,外套脱了下来,然后站在先生面前。
“衬衣也脱了。”先生吩咐我,只是我看到,他的脸色异常凝重难看。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衣服也脱了一件,感觉很凉快,因此干脆很快把衬衣也脱了下来。
当我脱下了衬衣之后,先生让我转过身去,看看我的后背。
我转过身子去,然后把后背给他看。
他看了我两眼,神色间有了一抹极为凝重的样子。
我转过身,看到他的脸色,吓了一跳。
“先生,我……到底怎么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要老老实实的跟我说。”
我听他说的凝重严肃,立刻点头答应,说自己一定不说假话。
“你在村子里的时候,是不是跟村子里的女人上过床,做过那个事情?”
听了先生的这话,我瞪大了眼睛,奇怪的看着他,然后在半分钟之后,我摇头苦笑说道:“我是童男,难道你不知道?”
“废话,童男也可以变成不是童男,你只要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他声色俱厉,我见了心里不禁也是一颤,但很快摇头说道:我没有,真的没有。
听了我这么说,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只是当他看到不远处的二娟子之后,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
“那个女人,你碰过他没有?”
“碰过,就是手什么的,碰过。”
“屁话,我问的是你有没有跟她做过?”
“做过?”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立刻想明白他话的意思了,“没有,坚决是没有的。”
听我这么说,他眉头深锁起来,然后又让我转过身躯,拿着手电筒,对着我后背又仔细的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