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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不能做也不敢做的事
见状,君墨倒想逗逗她。
于是,他走近女人,极具诱惑的低沉着嗓音问道:“怎么?你很怕我?”
花潇潇闻言,赶紧尴尬的笑了笑,道:“怎,怎么可能。”然后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别过眼。
君墨好笑的问道:“那你抖什么?”他也没说要质问她啊,这女人就怕成这个模样。
花潇潇闻言,一巴掌打去自己手抖的那只,然后没好气的说道:“我,抽,手抽筋。”
“哦?是吗?”君墨逼迫的唇角带着戏谑的笑。
花潇潇赶紧点头,然后抬起自己倒的那杯水递给男人:“你大老远跑一趟,累坏了吧,来喝点水。”她表示自己很有愧疚的诚意。
君墨看了看她,似乎是在追寻她眼角的躲闪。
女人不敢看他,君墨接过她的水,倒也慢慢喝着。
见状,花潇潇终于是放心了,这才缓和了自己的情绪,与君墨拉起了家常。
“你来找我啥事啊?”她问道。
君墨笑了笑,反问:“你觉得呢?”
花潇潇翻了个白眼:“那我哪知道啊。”实则心里比谁都还清楚。
突然,君墨从袖口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他笑问:“你看你对这东西眼熟不?”
花潇潇闻言,立马说道:“银子这东西哪能不眼熟。”
君墨再次提醒道:“要不你再好好看看?”
花潇潇怂拉着脖子望去,原本还一脸无知的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瞳孔迅速睁大。
君墨该不会说的是自己走前留给他的那锭银子吧,这事可说来话长,不过的确是啥感觉也没有,对于这一点,花潇潇表示意犹未尽。
见她表情丰富,君墨似笑非笑道:“想到了?”
如此看来,似乎不是发现了她设计的事,既然是银子的事,那也好说。
于是,花潇潇褪去一身防备,坐在凳子上与男人直视,她振振有词地说道:“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吗?”
君墨汗颜,吃亏?那张字条上哪里写出了这是怕他吃亏?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在说他那方面不行。
作为一个男人,对于此种现象表示无法容忍。
还是一个情窦初开而不自知的男人……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他没好气的出声。
看着女人一脸豁达开朗的模样,似乎她并不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如此一来,他的心理压力倒是减轻了不少。
花潇潇没听出他话语里的意思,恬不知耻的继续说道:“不用不用,你要是真的要谢我的话把银子还我也行。”
君墨:“……”汗颜……
“你真是掉钱眼里了。”他很无奈。
花潇潇正欲说话时,突然房间中凭空而出一个男人。
花潇潇大吃一惊,正欲大喊。
君墨阻止了她的行为,示意不要声张,花潇潇愣愣的点点头。
“什么事?”君墨问道那个男人。
男人低头垂眸,脸色似有几分凝重:“爷,摄政王府出事了。”
闻言,花潇潇与君墨不约而同的心里一紧,出了什么事?
前者希望不要是辛九,后者希望不要是孤痕。
“何事?”君墨立即提心吊胆的问道。
“摄政王他……母亲去世了。”那人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说出。
“什么?”君墨下一刻惊讶的直起身子,他看着花潇潇,阴沉着脸道:“我们的事下次再说。”也就是说还没完。
下一刻,他人已经破窗而出。
花潇潇对于孤痕的母亲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觉得她对辛九特别好,所以心里自然而然的也增加了些许好感。
但对于君墨离开前的话还是很让她头疼的,于是她冲着人背影喊道:“诶不是,啥意思啊,还没完啊?”
真怕这男人追究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秦玉突然的死亡让她摸不着头脑却又十分好奇,所以她下一刻也开了门去了摄政王府。
身为孤痕的母亲,前来吊唁的人很多。
辛九跪在地上,一声不响的埋着头烧些纸钱,孤痕则在一旁安顿吊唁的人。
君墨火急火燎的赶来,在看到秦玉灵堂的那一幕,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一般,那么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