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在宫中生存都不是容易的，余力很重要，就像我说的，哪怕是为了你的母亲。”

“母……母亲……”江瑶的嘴唇有些颤抖，或许是的是想到了什么，情绪再次席卷脑门，她的嘴唇轻颤：“皇……皇后娘娘，我该怎么办，真的一定要让他留下来吗？”

顾锦辞点了点头：“阿瑶，在朋友的立场上，或许，你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你有你的选择余地，可在本宫或者皇上以及各宫嫔妃们，不行。”

江瑶闭了闭眼，又复睁开，或许皇后娘娘是对的，她现在已经不是宫外当年的黄毛丫头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她将眼眶里的眼泪抹了抹，点了点头：“皇后娘娘，或许您说的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逃避了，哪怕，是为了我的母亲，我也应该振作。”

有一瞬间，江瑶的眼里闪过一丝怔愣。这种眼神，顾锦辞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谁在哪里见过的，当年的少女初长成，还是……

是什么？顾锦辞蓦然回过神来，彼时，江瑶的情绪还是有些失落。

顾锦辞暗骂自己走神，继续安慰道：“阿瑶，你要学会在宫中的生存之道，更要懂得什么叫做母贫子贵，这个孩子，或许就是你在福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