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个儿心底的疑惑,也强压着自个儿心底里的震惊。顾锦辞捧着茶盏抬了一抬手,示意着自个儿先喝为敬。
而后又抬了声儿问道:“不知道方才的人,可是张溪来?但瞧着他鬼鬼祟祟的身影,定然是不知晓在作何打算。”顾锦辞说了许久,便抬了茶盏细呷了一口。
“您说的没错,方才的人正正是张溪来。不知您久居深宫,可知晓当朝臣相李奉谨?此人心思细腻。”吴尘却未曾捧茶作饮,只是细细的与顾锦辞解释着。
吴尘见着顾锦辞应允着,然后又与自个儿面前的人儿说着,“前些天便知晓了李奉谨诈亡,也不知晓那位这般做是所谓何事。方才您瞧见了鬼鬼祟祟的张溪来,也有可能这两件事有关联,是故我们应当查寻一番,教我们知晓真相。”
只是听着,顾锦辞便觉着自个儿越听越震惊,只可以自个儿消化着已然知晓的事儿,而后又自个儿思量着这些事儿的前后因果,希望可以因此得知其中的真相。
听着听着,顾锦辞也已然知晓了她能见到吴尘,也是因为吴尘此番前来是因为追踪这些事儿,也盼着因此能查出一个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