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如今左冷禅没有一步可退的机会。
他的心里开始打鼓,开始不坚定,自己到底要如何自保,又或者该如何让嵩山派不遭遇灭门之灾。
方证大师派出去的探子来报,确实在左冷禅房间地下的牢房发现了东方不败。
人证物证俱全,左冷禅瞪大眼睛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一向狡诈,但他也知道总有一天要翻船,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凡事小心。
如今这样颜面扫地,灭门之灾全不在他的意料之内,虽早就料到有一天会沦落至此,但没想到竟如此的快。
他的汗珠顺着他瘦削的脸颊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声音在他耳边被无限放大。
紧接着,不断有他的恶性被揭露出来,他已经听不见这些恶性是不是他做过的,他知道,单一件私自关押陷害东方不败的罪行,足以治他死罪。
这时他才明白原来他一直是任我行手中的一颗棋子,而且做这一切还是他心甘情愿的。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你可认罪。”
左冷禅木然的看着前方,全身无法动弹。
“我左……冷……禅……”
忽地他回过神来,眼睛里尽是愤怒和仇恨。
这样的愤怒仇恨还得从大半年前说起。
那时朝廷密谋挟持任盈盈,以此来威胁任我行,逼任我行彻底服从于朝廷。
但是朝廷也不是那种蠢笨之人,区区一个任盈盈,他们又杀不得,囚禁不得,如何用她来作为筹码威胁任我行。
因此,他们还提出条件,那就是除掉萧凌。
除掉萧凌的前提自然是无条件支持任我行,包括提供兵力或者其他他想要的一切。
那这一切明明是朝廷同任我行的勾当,怎会扯到嵩山派和嵩山派掌门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