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评判了。”
她略略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白景云,生怕眼前的人发怒。
哪知道白景云的神色有些迟疑,罕见地在月倾心的身上停留了许久。
秋娘解释道,“殿下,月倾心常年不在月满楼,对于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还请见谅。”白景云摆摆手,“无妨。”
紧接着又问,“你师承何人?”
听到提问自己,月倾心转过身来,目光相对,“成贤王殿下关心这个干什么?”
“本王只是觉得,你的功法像是在哪里见过。”
她的眼瞳闪了闪,“我师父早就去世了,不提也罢,见过?这不太现实,我师父常年归隐,不出山。”
“是吗?”他顿了顿,没再提,顺着眼神扫去,可以轻易地看见她的脖颈上有些浅淡的不易察觉的紫色痕迹,显然已经猜到了什么。
“目前的情况如何?”白景云接过秋娘拿过来的东西,扫了一眼。
她的神色游离,“不是很乐观,半数的月满楼都处于失联的态势,即使有的能联系上,但是真正没有问题的也只是少数。”
“禹州的月满楼是怎么回事?”
“这些说来惭愧,禹州月满楼的管理人原是一名衷心的部下,谁承想叛变了,人现在关押在地牢里。”
白景云的手指点着桌子,纸被他折出一个弯角,“多久了?”
“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她想了想。
白景云闭目,“看起来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他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倏而睁开炯炯双眸,“看起来,是时候和暗河来一次正面接触了。”
荼蘼回头,“你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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