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丝毫的变化,可是令她意外的是,江默的脸上没有明显的喜悦,反而是浅淡的“我知道”了的自然。
不对劲,这样的表现不对劲,落悠悠迅速回想着刚才的场景:断裂的整整齐齐的裂痕。
刹那间,她明白了。
这个圣旨本就是假的,真的圣旨怕是早就在江默的手上,不然他不会如此镇定,既然有假圣旨,就说明了,这封圣旨上写的内容是假的。
继承人不是江默,那会是白景云?
她的瞳孔悠然紧了。
江默看了一眼,镇定地收起了圣旨,手上却被气地青筋暴突,轻轻蹦出了一句话,“已经忍不住想要销毁证据了吗?”话虽轻,却一字不差地落在了落悠悠的耳里。
她暗暗地扬起嘴角,自己的第一个计划得逞了,她想过很多的办法来从内部瓦解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在刚才江默进来的那一瞬间,她明白了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
那就是让两个人发生嫌隙,鹬蚌相争,必然渔翁得利。
她被自己的聪明给惊到了。
江默没有说太多,拿着圣旨就出去了,落悠悠松了一口气,叫出来了藏在帘子后来的锦瑟,锦瑟一脸害怕于不解,“小姐,你为什么要撒谎骗殿下,这样的话,万一被拆穿?”
落悠悠无奈,“不这么做,我们就会死。”
锦瑟将信将疑地点头,落悠悠没有时间再废话,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开始翻找,就连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终于在床底找到了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杯子。
上面还有着点点的茶渍,“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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