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别忘啊。”
宫尘走时,还不忘交代她。
尽管他千交代万交代,可沈涅鸢还是忘了。
她倒不是故意的。
只是饱餐一顿后,困倦了,躺床上睡了回笼觉。
等到夜里她涂抹药膏的时候,才想起了这件事情。
沈涅鸢瞧了瞧月色,想着明日再说这事也不迟。
可明日她正呼呼大睡的时候,宫尘被拓跋渊喊进了府里。
宫尘在回禀白旭康的状况后,视线在拓跋渊的喉间停留了片刻。
见那伤口要比昨日好上很多,便是知道沈涅鸢涂药很是上心。
他也没有多想,正想离开,就听拓跋渊低低沉沉的嗓音传来。
“还要去和沈涅鸢聊聊么?”
宫尘跨出门槛的脚一下子就缩了回去。
“少君想要我去聊什么?”
他还以为拓跋渊这是在暗示他,让他去办事。
岂料自己是被坑了。
“还要本君吩咐么?你昨日不是同她聊得很开心?”
宫尘嘴角抽抽,“这有什么问题么?”
在对上拓跋渊冷厉的黑眸时,他觉得自己脑子抽了。
这话听起来实在是有些像在挑衅。
故而,他连忙找补道,“小县主开心了,少君就开心,这是属下应尽的责任。”
“……”
拓跋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宫尘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左思右想,也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窗边传来噔噔蹬的脚步声,这人走得很急,紧跟着人还未进书房,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拓跋渊,宫尘这药真好用啊。”
“……”得!他知道原因了。
宫尘怨念地转过头,看着沈涅鸢跑进了屋里。
沈涅鸢在瞧见他时,对着他摇了摇手里的那瓶药膏。
那神色仿佛就是在说,“你瞧,你让我办的事情,我没忘。”
“宫尘果然不亏是神医,我昨日这结痂的地方还有些发痒,今日就已经好了大半了,他好厉害。”
宫尘听着沈涅鸢夸赞的话,默默地后退到了门口。
“他厉害?”拓跋渊敛着似笑非笑的黑眸,瞥向了宫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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