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让人故意误会我和你之间不清不楚?”
沈涅鸢呼吸一窒,她觉得自己的心口莫名地有些疼。
“怎么?”拓跋渊似笑非笑地看向她,步步紧逼着,“难道你觉得你我之间能三言两语能说清楚?”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几乎就要贴上了她的耳骨。
沈涅鸢弯着腰,后背抵着案桌,小手抓着案桌边缘处,别开双眸,避开了他的视线。
“拓跋渊,既然你知道自己在西蜀的处境艰难,为什么还要来?”
她蹙眉,有些动怒了。
前世在西蜀,他的身上时常会出现伤口,她每次追问,这人都不说。
后来她才知道,西蜀国主虽赐封他为千户侯,却不信他,西蜀人也当他是异族,国主让他掌管一支千骑军,可那些将士没一个服他的,日日寻了借口,同他打斗。
西蜀人粗壮如山,同他们打斗,拓跋渊身上怎么可能不带伤。
这倒也罢了,都是血性男儿,多打几次,倒是也对他臣服了。
可他身为千户侯,被国主所重用,成了多少人的眼中钉。
就她所知道的,就已经有五次暗杀了,还有她不知道的数不清的暗杀行动。
既然不想要她,却又要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就为图个他心安么?
沈涅鸢皱皱眉,呼吸急促,那股一直憋在心底的火突然窜了出来。
她虽不恨拓跋渊,却是讨厌透了他这样非要为她负责的样子。
既然又不想娶她,哪又何必撩拨她心如小鹿乱撞。
她明明已经避开了,这人偏偏还要追上来缠着,真是烦透了!
“我来西蜀,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打算。”
沈涅鸢蹙眉看着面前这个近在咫尺的少年,微扬的唇畔弧度勾勒出寒凉的嘲弄。
是了,她倒是想起来一桩旧事,东隋国灭,强国就只剩下西蜀和北冥,南疆是个极小的国家,总是依附讨好各国求个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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