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背后传来了。
李痕猛地回头,怒道:“有意思吗?到底说,还是不说!”
“我在梦里看到的东西,你看不到……”薛虞喃喃道。
“不说,就把嘴永远闭上。”
李痕面色阴沉,拖着面色形同死人的桑柔,朝着楼梯口走去。
“公……”
看着李痕擦肩而过,赵曼想要开口,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经常感觉李痕有很多心事郁结在心,这一刻,他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情绪才突然失控。
“公子,你心里……到底装了什么?”
赵曼微微一叹,朝着另一处昏迷的赵战走去。
当李痕经过自己之时,萧琼整个人都绷住了,也是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萧姑娘,传信西郡王之女桑环前来找我。”
李痕留下了这句话,便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处。
“好,好的。”
萧琼回答着空气。
“薛前辈!”
赵曼突然发出了尖叫。
萧琼转头一看,顿时又惊得差点晕厥过去。
嗤——
一根沾满鲜血的舌头,从薛虞口中掉落。
他真的听了李痕的话,割断了自己舌头,让自己永远不能再说话……
“为什么……”萧琼不敢置信地问。
为什么?
世间没有为什么。
痴念生,意难平,这是解释。
夜,过去了。
这一夜过后,西郡城有了一尊杀神,有了一座血楼。
还多出了一个姓薛的哑巴、疯子、老乞丐……
天地彻明之际。
作为一切的罪魁祸首,李痕在第九层之中,看着面前两位已被绳索捆绑住的女子,掏出了血钥口诀的绢布。
桑柔极度恐惧地看着他,无神道:“你与魔族,有何区别……”
桑环深深地低着头,不敢去看李痕,她没有了丝毫骄纵,更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萧杨酒楼的事传到王府之时,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李痕能在一夜之间,几乎将整个西郡城的灵尊高手杀绝。
直到她亲自走到萧杨酒楼下,看到暗红的鲜血,从第八层渗透而下,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了外面的大街上……
让她感到可笑的是,自己前日还以李痕是弱者为由,想要拒绝央殿主的指示。
“不用紧张,我从不滥杀无辜。告诉我,你的胎记在何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