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新县令上任没几天,便带着府兵们来到王涛的书屋门口。
“什么?上一人县令的委托令不算数?”
王涛瞪着书屋门口的不速之客:“我已在南山流民身上投入了上千两银子,你随随便便一句话,说不算数,就不算数了?”
不速之客长着一张俊俏的面孔,穿着华丽,腰间玉佩灼人眼睛。
“我大汉朝从来没有垦荒给田这样的好事!”
新县令目光灼灼:“即便有,那也是不合法的!必须撤销!”
王涛怒极反笑:“好好好,撤销委托令可以,你把银子还我!”
新县令哈哈大笑:“资助流民是你个人之事,跟官府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若想赔偿,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现在抹了脖子,下了阴间,就能找前任县令要赔偿了!”
这厮!欺人太甚!
新县令看着王涛,眯起眼睛,慢条斯理:“从今往后,你和南山流民没有任何瓜葛,万一让我听到你还和那些人藕断丝连……和3000多人不清不楚,广施恩德……王涛,你难道是想造反?”
自古恩出于上,但凡有人想要代替皇帝向老百姓施恩,都会被扣上一顶“造反”的帽子。
新县令如此说,王涛即便再愤慨,也不能继续在明面上资助南山的流民了。
王涛脸色铁青。
王涛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会因为新县令的到来,而几乎被腰斩!
新县令看着王涛铁青的神色,哈哈大笑:“你想要南山的地,也不是不可以!”
王涛皱眉不语。
“一亩地1000两银子!王涛,你不是有钱吗?真想要地,就拿钱来买吧!”
新县令带着他的狗腿子走了,留下王涛站在原地,眼神阴沉。
傍晚时,张角来了。
“啊?新县令针对你?1000两一块地?”
如今张角的利益和王涛绑在一起,王涛遭了难,张角也不好过,当时便眉头一沉:
“要不我今晚帮你做了他?”
王涛摇了摇头:“前任县令暴死,他还敢来,就说明做好了充分准备,咱们要是真的敢去动他,必然要落入他的陷阱。”
张角急道:“那咱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