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时,你身体不好,我日夜用肚子给你暖脚,时间一长,甚至落下了腹泻的毛病。”
“我虽挣不来大钱,却依靠卖字,每月也有些许铜板进账,我赚来的钱全都给你了,分文不留。”
“我不喝酒,不赌钱,不玩牌酒,不寻衅滋事,一心苦读圣贤书。”
“贺青莲,我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羞辱我?”
王涛的问题,并不是给自己问的,而是给已死去的那个王秀才问的。
他非常不理解,当初那个王秀才对贺青莲那么好,为何贺青莲依然这幅不近人情的模样?
贺青莲看着王涛,眼中怨恨浓郁:
“给我暖脚怎么了?狗都能做到!”
“你赚钱?你赚的那几个钱不够我每个月买胭脂的开销!”
“你还不如去赌牌!赌牌之人还有几分血气!你看看你!文弱的跟个娘们儿似得!”
贺青莲转而看向廖鹏程:
“我跟了廖县令,以后的日子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强千倍百倍!”
廖鹏程心中得意,哈哈大笑:“我得了这般美人,自然也是天大的福分!王秀才!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就莫怪我采走你家的娇花了!”
贺青莲开心极了,在她眼中,只要跟了廖鹏程,就算是做妾又如何?廖鹏程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官二代,只要抓紧了这跟大树,凭着她的心计,以后至少是个富太太!
廖鹏程一把揽贺青莲入怀,正要开口说话,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空灵之声。
“主公,衣服给您送来了。”
这声音如空谷幽泉,清澈怡人,只单单听这声音,放佛身心都受到了一场洗涤。
偏偏这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人娇媚,听在耳朵里,穿在百转柔肠上,让人如坠温柔乡。
整个酒楼里的人齐齐转身,只见杜秀娘亭亭玉立的身影出现爱酒楼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