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年也饿不死你,可天下百姓呢?你她娘的也在颍川呆了半年了,难道看不见饿死在驿道上的流民?难道看不到土豆养活的南山人?”
“你他娘的就是心眼脏!我呸!杂种!”
曹操也红着眼。
“若你当初不抢我的解元,哪来这么多的事!”
“我是把事情办砸了!可那又如何!事情已经办砸了!你抱怨也没用!而今之计,是想方设法将土豆推广开!”
王涛听曹操这么说,气的一佛出鞘,二佛升天,怒极反笑!
“好好好!之前勾结阉党,还蛊惑皇上下了诏书!现在扭脸就变卦了!竟好意思把‘推广土豆’四个字说出口!老子呸!”
曹操被骂的脸色铁青,沉声道:
“你再辱骂我,也没有用,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想到解决办法!”
“呸!”
“我可以动用一些人脉,将土豆在幽州扩散开,幽州受灾严重,今年……”
“呸!”
“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识好歹!”
“呸!”
王涛已是怒极,现在从曹操嘴里蹦出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曹操被侮辱了足足五分钟,也彻底恼了,接下来和王涛在城门口大骂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口水都干了,才偃旗息鼓。
王涛再不看曹操,骑上骏马,往天池县方向飞奔而去。
曹操冷哼一声,只感觉一阵心烦意乱,沿着另一条驿道往颍川郡城而去。
两人都没看到,他们争吵的画面和言语,被城门后藏着的一个小人全都看在了眼里。
王静初眨了眨眼睛,从城门后闪身出来,看了看离去的王涛,又看了看远处未央宫的檐角。
她心思聪颖,只从两人的话中,已猜出了朝廷里大概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未央宫的檐角,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然后蹦蹦跳跳的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
……
此日,夜深。
刘协坐在御书房内,挥退了太监和宫女,自己一人静悄悄的坐在那里,眼神呆滞。
自从母亲离开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三年了。
刘协至今记得母亲死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