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拖延了两年不愿让我过门,考中举人之后,还要比我当妾室,我哪里肯答应,自然是严词拒绝,大约是做事激烈了些,便都说我泼辣,天知道我只是太生气了。”
“村里的长辈们,尤其是我们村的村老能够为我作证,是张举人背信弃义,做了白眼狼,万万不是我的过错,因着此事,我母亲都病了,我都十六了,还没订婚,急得我快要发疯了,我当真是冤屈极了。”
关盼说着便红了眼眶,“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公理可说。”
美人垂泪,当真是叫人心疼极了。
钟二嫂和钟三嫂却觉得碍眼,钟二嫂拿出帕子,擦擦她的眼泪,道,“好姑娘,我不过问一句,也好回去同长辈们交代,你这般哭,九弟瞧见,还要觉得我欺负人,快别哭了,擦擦眼泪。”
关盼哽咽擦去眼泪,半晌才缓过来说,“我知道,二位姐姐眼明心亮,定然能够明白我的冤屈。”
钟二嫂好声好气安慰了几句,心里对关盼也有数了。
这就是花瓶,或许有几分本事,但也不过如此。
她有了决定,准备回去说服二老,让钟锦圆了心愿,也好一劳永逸。
钟二嫂让侍女把钟锦喊回来,钟锦看见关盼的眼泪,无奈道,“你莫不是水做的,怎么这样爱哭。”
关盼摇头,道,“没事,眼里进了沙子,九爷别放在心上。
钟锦觑一眼两位嫂子的神情,心中便有了结果,看来他这八字总算有一撇了。
关盼也松了口气,这可他娘的太为难人了啊。
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关,难不成日后还得接着演吗。
两位嫂子嘱咐了关盼几句,钟二嫂上前,把手上的玉镯子褪下来,戴到关盼手上,道,“好了,今日劳烦姑娘亲自出门一趟,有什么体己话,快说去吧。”
关盼想把镯子拿下来,焦急道,“姐姐,我怎么好拿您的东西,这样贵重,您快收回去吧,我不能要。”
钟二嫂却不说什么,带着三嫂去上香了。
等人一走,关盼长出一口气,道,“要了我的命。”
钟锦从怀里拿出点心给她,“来来来,辛苦了,快吃一口。”
关盼也不客气,接过了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