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

“我是等你啊！”

蔚南薰诧异：“等我做什么？”

百愈奇忙将其领到边上去，无奈道：“你这些天倒走的干脆。你知不知道，你跟五皇子的关系，已经传开了。有好事者画了你的人像，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了！”

蔚南薰惊道：“不至于吧？我跟他哪儿有什么关系啊？”

百愈奇道：“就是因为不知道你跟他什么关系，所以大家才会好奇。要是你们挑明了是朋友，是家臣，是情人的，他们才不会好奇呢。”

“唔，也对啊。”蔚南薰被说服了。

百愈奇道，“我不放心你，这几日天天在这儿守着，可算逮住你了。你要去哪儿听讲学啊？我陪你一起去？”

“啊？不用了吧。你有固定跟着的博士大人么？我自己可以……”

“不行！”百愈奇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不放心！再说了，我在这儿蹲你这么多天，就是怕你一个人出什么岔子。”

最终，蔚南薰也没拗过百愈奇，但她想了折中的办法，随百愈奇去他固定跟着的博士那里。总归是不影响这个天纵才子用功读书。

阁楼里面。

距离讲学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已经到了的生员们，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的内容从山河疆域前朝政治，到戏词谱子志怪小说，从大安的货运农耕经济，到安阳城里哪间铺子值得逛一逛。

在这里待过几日，蔚南薰早就发现，这小小一处书院，根本就是前朝的缩影。那些出身于司马、司空、司徒、司寇之类官宦世家的子弟，他们虽然身上还带着少年稚气，但早已是前朝政事中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