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尾全都分析出来。

蔚南薰蹲在地上，一手拿头发，一手拿刀，她忽然有个恶趣味的念头爬上脑海，干脆这回她不等着奸商一点点套话了，反正他迟早要知道，干脆都说出来好了。

于是她捏着头发，朝仇天桀晃了晃，“今天我去佑安书院，八皇子似乎发现了我的身份，他来找我来，我就找机会薅了一根下来。”

仇天桀：！？

虽然对方没有说话，但凭蔚南薰对仇天桀的了解，已经知道他是被危月燕跟皇子之间的奇怪关系惊着了。

蔚南薰满意的勾了下嘴唇，继续道：“我跟没跟你说过，我不会占卜，不是没好好学，而是命定就学不会。所以现如今，是没人知道下一代帝王是谁。乾晖皇帝不知道，玄危教主也不知道。之前立一个太子，是瞎立的，纯粹稳定民心用。”

仇天桀：！！

这是统治阶层的密辛，知道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点事仇天桀自然是知道的，蔚南薰故意将这件事抖落出来，就是想拿仇天桀寻开心。

看着某奸商震惊的退后一步的动作，这么些年来，蔚南薰被人把握心思，被看得通通透透的憋屈，总算是翻回来一盘。

“但是呢，直接占卜不管用，间接的卜筮法或许能派上用场。这就是我去佑安书院的原因了，书院里我可以接触到五皇子，一直到十皇子，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能把他们的头发从头到尾薅一遍。这样呢，我就可以大致判断一下，哪个人更可能是天命帝王。”

最爱猜人心思的奸商终于坐不住了：“我错了风大人你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