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往回收：“不是的大小姐！不是怪她，都怪老身！她跟老身说过跟远大小姐有约，是老身顽固不化，怎么都不许她出去！真的不怪她！”

“哦？”远潼转回来，一脸疑惑，“到底怎么回事？”

“是老身的错！南薰这丫一直念叨着要跟您出去！但老身想着您身份这样高贵，意味她在编谎，才一直不许她出去。”

“可是老夫人，方才您不是这样说的。”

“诶呀，我这不是上了岁数，记性不好。大小姐您多担待，多担待……”

为了攀附个远家，蔚老太太竟如此朝三暮四，是脸面都不要了。还有低声下气的样子，哪儿有往日半分威严？弄得一众蔚家族人都跟见了鬼似的。

蔚高岑喃喃自语：“不就是为了攀附个远家，奶奶她有必要这么拼么？”

蔚婉婷掐了兄长一下，叫他闭嘴。完后陪着笑，站出来附和老太太的说辞，同老太太一道儿赔罪认错。

蔚家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一家主母都不要脸面了，他们哪儿有留面子的道理。也都越过往日清高的原则，上前去天花乱坠的扯谎。

鸡一嘴鸭一嘴，还声情并茂的。关键是远潼还很有耐心，站在那儿不着急不着慌的听他们一个个把戏唱完。

蔚南薰用力咬了自己嘴唇一下，以防自己在这个严肃的场合笑喷出来。

好不容易远潼相信了他们的说辞，道：“原来是这样，是我错怪蔚南薰了。那能否请老夫人行个方便，准许蔚南薰跟我一道儿去书院呢？”

老太太自然忙不迭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