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妯娌们这样的问题,季氏面色渐渐阴沉下来。从前,她根本没听说过,蔚南薰跟五皇子关系暧昧。可是今天午膳的宴席一开始,才发现周边的年轻姑娘公子们,议论的都是蔚南薰在书院里如何如何。她才知道,原来这个贱种在书院里混得这样如鱼得水,而如嫣蔚婉婷她们,竟对此只字不提!
“这……”季氏迟疑着,朝蔚南薰瞥过一眼,冷冷道:“殿下说过,不过是当她做个书童罢了。她若真枉顾妇德,胡作非为的话,蔚家绝对不会姑息!”
是暗指蔚南薰勾引五皇子。
“诶呦,这种事如何能叫胡作非为?如意啊,你们蔚家要发达了呢!我看你们还是多关照关照孩子们的事,出个皇子妃,几辈子盼不来的福分呢。”
季氏看着蔚南薰,“薰丫头之前说,殿下只是当她做个书童。”
“不会吧?我听我家姑娘说,殿下对她可维护着呢。”
“就是啊,她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书童的活儿。再说真要是书童的话,五殿下总得跟你们买人吧?”
蔚南薰低着头,轻声:“殿下曾当众说过,只是看我顺眼,当我做个书童。那时许多人都有耳闻,诸位夫人一问便知。皇室正直坦荡,怎会出言诳人?”
不需要问,这是在场夫人们,都听自家子女说过了。在他们眼中,如果真是跟皇族有过关系,应当以此为荣,高傲的告诉所有人才对。可眼下蔚南薰这副恭谦安静,叫人找不到她的存在感的样子,哪里像是跟五皇子有染的?
或许皇子殿下只是玩儿玩儿,根本不打算给予她什么。这样想着,一众夫人们也都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