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夏小姐已经达成合作，如果此时泄露机密，非大丈夫所为。”

汤凡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拒绝了顾言。

“放心，顾某与夏暮的关系，想必你也清楚。”

废话，前几天记者发布会上，顾言忽然现身救场，早已闹得沸沸扬扬，别人想不知道都难。

“你与夏暮达成合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是我的合作伙伴，怎么，你不相信我？”

顾言眉头轻挑，反问道。

“不敢不敢，只是终归是不太好……”

尽管顾言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汤凡依旧显得很是为难。

“我听说你喜欢别人欠你人情。”顾言知道此人想要什么，倒也不吝啬，“那我顾某的一个人情，够不够换你的一诺千金？”

虽然顾言不愿意，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想要了解到事情的全貌，还真得欠他一个人情。

因为这种事情，一般只有极少数内部人员知道内情，他如果去问夏暮，夏暮是绝不会跟他说的。

所以没办法，还真就得问面前这个汤凡。

果然，顾言此话说出，汤凡立刻不再犹豫：“那自然是够的。”

“之前赵明睿找过我，让我与他联手，对付夏暮，而今天夏暮来找我，要我帮她对付赵明睿。”

“那你会帮谁？”

“两不相帮。”

“中规中矩的决定。”

“多谢夸奖。”

对于汤凡的回答，顾言没有办法说什么，毕竟决定权在人家手上，帮哪一方是他的自由。

不过他的选择还不错，如果他选择帮赵明睿对付夏暮，自己绝不会袖手旁观。

顾言离开之后，汤凡打开手机。

聊天框上显示的是——姚钏。

而聊天框里的内容，则是一段视频，拍摄的正是夏暮进入龙海大酒店的时候。

没错，夏暮来在龙海酒店与人私会的消息，正是汤凡放给姚钏的。

而且他坚信，姚钏也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告诉顾言。

汤凡手指翻飞，输入一句话：“一个人情！”

关掉手机，汤凡举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车来车往川流不息，嘴角微微勾起。

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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