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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愿意做我的眼睛吗?
容梵斜勾起唇,再慢慢凑近容兮的脸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指尖使得她轻微一颤,“休要在本王面前玩心思,这是最后一次。”
他松开她的下巴,接着将鱼竿丢入湖中转身而去。
他一走,容兮强撑的肩膀顿时就垮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扶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他果真是一个无情无心之人!”
魏嬷嬷从莲花后头走了过来,一把扶起了容兮,“大公主莫要气馁,今日月娆景不是被罚跪祠堂了吗?兵书中不是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要想对付这个月娆景,哪能一帆风顺?”
容兮想想也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你说得对,是我心急了。”
“对了,陌公子给你来信了,先别想月娆景的事了,咱们先回去看看陌公子说了什么吧?”魏嬷嬷想着法子逗容兮开心。
容兮一听陌公子来信,脸上当即浮现出一丝女儿的娇羞与期待,一把抓住魏嬷嬷的手腕,“当真?快,我们快回去。”
“好嘞,大公主当心脚下。”魏嬷嬷也跟着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
蓼风阁。
木否站在阁楼里,一脸惋惜地看着英勇就义的玄色法衣,这件法衣可是跟随王爷出生入死,多次替王爷挡下致命伤害的老朋友了。
他轻轻抚摸着上面丝滑的布料,真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法衣最后居然死于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中。
“摸够了?”容梵坐在窗前的桌案旁,手里拿着一卷蓝皮书。
木否手指一哆嗦赶紧收了回来,“王爷,这件法衣怎么处置啊?”
“收起来吧。”容梵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
“哦。”木否凑着撕裂的口子挤眉弄眼地又看了几眼,觉得还可以再挽救一下,“要不要找个宫里的绣娘再补补?”
“不必了。”
木否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端着法衣的托盘送进了衣柜里。
是夜。
祠堂。
一盏忽明忽灭的油灯放在灵位牌一旁,将密密麻麻的灵位牌照得森然可怖。
寂静的夜里,桌子底下“嘎吱嘎吱”的声音十分明显。
只见月娆景手里拿着一个苹果,膝盖跪在蒲团上,一面看着上头的灵位牌一面咬着苹果充饥,从容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
幸好这摆了一堆苹果做贡品,否则今夜可就难熬了。
容梵只不许她吃饭,又没说不能吃水果。
她跪了一会儿觉得腿软就站了起来,反正夜里也没人守着,起来走走也没人看得见。
哪知她的膝盖刚离开蒲团,头顶上就传来了一阵笑声。
“谁?!”她立刻抬起头看向房梁。
只见一个红衣少年屁股坐在房梁上,一腿曲着一腿悬在半空,两眼漫不经心地俯瞰着底下的月娆景。
“又是你这个橡皮糖。”月娆景轻嗤一声,低下头继续啃自己的苹果。
姜小鱼飞身落到地上,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月娆景,“你知道你今天害惨了我吗?”
因为跟丢了人,王爷直接扣了他半年的工钱!
半年啊,那说明他半年都是给人白干了。
月娆景斜着身子靠在摆着灵位牌的桌子上,笑得没心没肺,“是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技不如人,怎能怪我?”
“你……”
看着姜小鱼气红了脸却奈何不得的样子,月娆景忍住了笑不再与他开玩笑,而是凑近他问道:“听说你想打赢木否,成为容王府第一护卫?”
“对啊,怎么了?”姜小鱼果然是少年,一句话就被转移了重点。
“我有办法逼得他与你交手,想不想听?”月娆景眨了眨眼。
“想!你快说!”姜小鱼当即兴奋起来。
为了能和木否交手他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就差刨木否家祖坟了,要是月娆景真有办法,让他叫她姑奶奶都成!
看着已经上钩的少年,月娆景勾唇,“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条件了,就是一百个条件我也答应!”
姜小鱼是个武痴,如今满脑子都是和木否一决生死的画面,已经完全将他被月娆景算计的事忘到了脑后。
月娆景指向祠堂外面,“外面可还有人监视我们?”
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