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都不靠谱的德行,我怀疑我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只能这么瘫在床上了。
说实话,这样还不如毫无知觉的植物人呢。
这样和被困在原地坐牢有区别吗?
大概是看我怎么都不像是能有多余反应了,两个人都从我的视线里退了出去。
我的眼前就又只剩下医院病房雪白的天花板,以及扣着磨砂板,发出柔和灯光的顶灯。
灯亮着,现在是后半夜,还是第二天夜里,或者其他的什么时候?
一无所知的感觉糟糕透了,我心里越发的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