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冠阳把她送回家，她说：“天黑的真早啊。”

乔冠阳傻笑：“傻瓜，冬天了，当然天黑的早了。”

南枫点头，再次抬头扬起笑，就像她在江镇对乔冠阳那般肯定的笑意一样，她说：“乔冠阳，再见。”

乔冠阳揉着她脑袋，咬了颗烟：“再见，小枫叶。”

南枫转身走后，没回头。

乔冠阳盯着她的背影，吐出烟圈，他抹了把脸小声嘟囔：“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老子不咬烟说话都怕是颤的，真是的，不会说明天见吗？”

那时候他真的以为，他们可以明天见的。

机场，谢瑜抱着南枫的胳膊不撒手，哭哭嚷嚷的不让她走。

唐明月站在南枫身边，帮她拉着行李箱。

谢瑜哭了足足半小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急得跺脚一会儿又乖的不得了。

最后快登机时，谢瑜小声问南枫：“你真走了！事情你也不弄清楚了？”

南枫半晌笑道：“有些事，弄得太通透反而累心，不如就迷迷糊糊的。”

唐明月心里满是自责，她不知道她做的一切是对是错，是她亲手把她推开了吗？

她本来只是想让她放弃乔冠阳，她只是想她和乔冠阳能够公平些，都败给程以安而已。

唐明月不知道的是，谁都没有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