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员，但就让我们在这里干等着。”

“你们先离开那里，走到外面，待会我再和你说。”

“好的。”

张枫已经习惯了什么都请示裴光谦，这也是好事，要是他们回头再打电话或者直接返回说没有调研成功，那样事情更大，本来从金陵过来就已经空扑一场，事情没办好说不定还得再特意跑这家公司一趟。

等了一会儿，张枫明显已经走到外面去了，裴光谦听到从电话里传回她的声音。

“张枫，我们是要做空这家公司，要是没法在总部调研，你就多去他们下面的几个营业部走走也行，看看他们管理水平怎么样，速战速决，等你回来我们在开会。”

“好，就该做空他们公司，太气人了，我看他们的员工好像都神气得很啊。”

裴光谦没再和她说什么，这只不过是张枫的一句气话，人家几百亿市值，股东背景也很复杂，就凭新昇资产现在的分量，哪能那么轻易说做空就做空。

不过一家公司要败，很大可能就是败在内部，上市公司也不例外。虽说目前券商行业算是比较景气，但其实这个行业很多公司经营成本都很高，营业收入基本上也就只够维持公司的费用开支，净利润多数是靠自营账户投资市场获取的收益，乍看起来财务数据也还可观。

靠割韭菜来支撑业绩，这种局面不会长久，市场步入熊途，裴光谦再真正融券做空券商股才是到了赚钱的时候，这个时间点不会太迟到来，最长也就一年半的时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