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量身打造的啊!
三硝基甲苯他有了,铁桶也好办,至于木头,那次平黎乱的时候他可是搞了不少的黄花梨木呢,有什么木头能比黄花梨还硬?
还有就是元化二式加上刺刀后长度太长了,在巷战中不够灵活,在城里那些狭窄的巷子里转身不方便,打广州城的时候没少因为这点死人。
对于这个问题,张石川想出的解决方案是搞一只霰弹枪出来,不加刺刀,装填速度能快一些,更主要的是,子弹里面装霰弹,只要稍稍瞄准,一枪就喷出去一大片,适合近战。
还有就是铅弹的穿透力实在不咋样,距离稍远一点对于穿着棉甲的清军杀伤力明显大打折扣,要弄出钢芯子弹来。
夜色已深了,船舱内借着蜡烛的光,张石川拿着笔依旧在写写画画,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别动。”一支冰冷的枪口顶住了张石川的后脑勺。
“琪儿?”张石川一激灵。“干嘛?大晚上的不睡觉,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把手举起来!”花琪的声音冰冷,一伸手轻车熟路的把张石川腰间的手枪给拽了出来。
“你是为了那十万两银子?”张石川乖乖的举起了手,嘴上说着,脑子在飞快的运转。
花琪这是要搞什么?难不成真要对自己怎么样?他的脑袋在康熙那里可是值钱得很呢。
“不,我不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
“要你的人!”
“啊?”张石川一楞,要人?这话在他听起来有点耐人寻味了。他慢慢转过身去看见了花琪。
“没错,我要把你绑了送给康熙,用你的命去和他换被抓的白莲教的兄弟们!”花琪手中的抢顶着张石川的脑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是早有预谋的?”张石川的脸上并没有惊恐,而是写满了失望。
“不用你管,我要你下令船马上掉头往北走,去大沽!”
“把我送给康熙能换回来多少白莲教的人?”
“很多!”
“如果我死了大乾的百姓怎么办?我还没想好把这一摊子交给谁,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做出来,我还没能完全制止康熙的迁海令,如果我现在死了,会有太多的百姓白白送死……”
“我不管!”
“那,能不能再替我梳一次头?”
“……”
张石川慢慢把举着的手放下来,捏了捏花琪的脸:“别闹了,乖。”
“谁和你闹了!你老实点!”花琪伸手去扒拉张石川的咸猪手,但是小手却被张石川握住了。
“你的抢保险没开……”张石川说着另一只手环住了花琪的小蛮腰。
“你放手!”花琪有些惊慌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要往后退,打开了保险。
“国防军军规第一条是什么?”
“效忠乾王……”
“第六条?”
“不允许把枪口对准自己的战友……”
“这两条你都犯了,我现在要惩罚你!”张石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过来指着自己脑壳的枪,坏笑着往前走了一步。
“我……我不是国防军!”花琪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所以我不用军法惩罚,用家法吧。”
“我……我不是你家人!哎,你放手……”
“嘿嘿嘿,马上就是了!你方才不是说要我的人吗?给你!”
“我……我不要了!”花琪想拉开舱门往外跑。
“晚了,你不要我要”张石川一把按住了门,来了个壁咚。
一番云雨,张石川点燃了一根雪茄吐出一口烟,左手还在花琪光洁的背上轻抚着。这么长时间了,两人的关系一直暧昧不清,现在总算是把这层窗户“膜”给捅破了。
“哥,我用枪指着你的脑袋你就真不怕?”
“谁说不怕了!”张石川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花琪的屁股上。“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万一真走火了,你还没洞房呢就得守寡!”
“讨厌!”花琪也抬手在张石川的胸口拍了一下:“枪里根本就没子弹的。人家就是要提醒你,现在你的命可值钱了,不能再这么大大咧咧的!结果你个臭流氓……”
“嘿嘿,我不是有个美女保镖贴身保护呢吗,现在更贴身了……”
“说真的呢,现在康熙出十万两银子要买你的命呢,你可得当心一点,那些百姓们,能少见尽量少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