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这时候老夫人也想起了曲妙凌当初说的那句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福祸相依,谁又知晓呢?”
老夫人跟着点点头,她这才明白曲妙凌的意思。
家有一女,侯门之幸啊!
而武德侯这边也收到了皇上派人送过来的消息。
他这几天一直都阴沉着脸,坐在书房,谁来也不见。
他的亲弟弟出了事,他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况且,曲庭被押送大理寺候审,竟然还连累了他。
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他是继承了侯爵的位置,可这么多年,他在京城里一向是战战兢兢,跟谁都不敢大声说话。就想着要把侯府传承下去,不让老侯爷的心血白费。
他这么多年过的有多难?有多苦,谁又知道呢?
他们一心只以为自己排挤老二,谁又知道自己的心酸呢?
武德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愤怒,把书房内的花瓶、瓷器都砸碎了,就连自己心爱的笔墨纸砚都扔到地上糊成一团。
武德侯收到的消息是这样的,皇上查出那通判竟然跟文成向有书信往来,虽然在那一整匣子的书信当中,这一份书信并不起眼,但还是被派去查案的人心细的发现了。
那人将这封信递交给皇上查看,皇帝看完之后,登时大怒。
“文弘之,你真是好样的!”
当天在御书房,皇上这样大吼,宫殿内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很快,京城内的所有官员都知道了。
文丞相被牵扯进这件灾银丢失案当中,好多人都带着看好戏的心思,谁让文丞相这几年太过顺风顺水了,一路高升,还深受皇帝的宠幸。
他们如何能不嫉妒?眼下文丞相遇见此事,他们心里偷乐都来不及,哪还会替文弘之说话呢?
收到这份消息,武德侯更生气了。
亏得他对文氏那样好,对自己的大舅子也那样上心,他却这样了害自己的弟弟。
这么多年,在文家还没有发家的时候。他就宠信文氏,甚至在府内只宠她一人,旁的姨娘通房侍妾,他一个都没有。
就为了让文氏安心。
就连这些年文氏一直暗中往宰相府送东西送钱,他都睁一只闭一只眼就那么过去了。
可如今,文弘之竟然背后捅刀子,太不仗义了。
他越想越怒,竟然把书房的桌子都掀了。
“文弘之,你好样的!”
武德侯暴怒的声音传出去好远,府内府外的嘉定是未噤若寒蝉。
纷纷低下头不敢招惹大怒的主子。
心里的火好不容易发泄出去。武德侯重新坐下,他仔细回想这件事。
文丞相跟那通判的书信往来是在举报信被送到京城之前,这是不是说明文丞相早就有陷害自己的心思,他想通过自己的弟弟拉自己下水。
可是他自认这么多年没有得罪文弘之的地方呀。
武德侯心里诧异,怎么想也得不出答案。
想不出来,他索性就不想了。武德侯“砰”的一拍桌子,起身就往合安园走。
皇帝都没有下令处置文成丞相,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呢?
他收拾不了文弘之,还不能收拾文弘之的妹妹吗?
他气势汹汹的出如今文氏跟前,伸手就是一巴掌,打的文氏栽倒在地,差点撞上桌子。
文氏如今在侯府内步履维艰,很多消息都收不到,就因为给她办事的人,被送出去了个七七八八。
她想要探听什么消息,都颇费周折。
当武德侯突然出现的时候,她也是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脸上都是怒意。
她刚想张嘴说什么就被打倒。
跟在她身后的桃蕾下意识去拦,却被武德侯的一记窝心脚给踹倒。
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痛苦难言。
整个合安园内安静的过分,只能听见武德侯暴怒的粗气声,以及文氏的痛喊声。
“文氏,你们文家可真是好样的!”
武德侯爆喊出声,文氏呆呆愣愣的抬头,一只手还捂着红肿发烫的左脸。
“侯爷,你在说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呵呵。”武德侯冷笑一声,他大摇大摆的坐到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文氏。
“你的好哥哥想要陷害我,可是他失算了,如今他自身难保,你最好祈祷他没有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