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中按在地上,柯金中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扑腾着四肢像一只被压翻了的乌龟。
众人看尽了柯金中的丑态,甚至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柯金中面色涨红,终于停止扑腾。
他仰起头对曲妙凌喊道:“大小姐你莫要被这贱人迷惑了,她说的都是假的,就她这种姿色,奴才怎么可能下得去口。”
如此言论,肮脏至极。
说完之后他还看向曹月,“你说我强迫于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就是诬陷,大小姐,夫人你们可要替奴才做主啊,奴才尽心尽力管理侯府,谁知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柯金中一边诉说着,一边竟然哭了出来。
跟女人似的,眼珠子大滴大滴的掉,吸鼻子的声音也很响亮,莫名跟猪有些相似。
又是几声轰笑声响起,可很快却都收敛了。
客厅内陷入沉默。
就连文氏也坐不住了,这个柯金中是她好不容易才收拢过来的,要是出了事,再拉拢下一个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劲。
“曹月,空口无凭,你倒是说说,你有何证据?若是没有今日本夫人就要治你个构陷之罪,数罪并罚,连同偷盗罪一起把你送进官府,让青天大老爷与你判罚!”
曹月一听并不慌张。
曹月的所有表现曲妙凌都看在眼里,她先是对文氏说道:“母亲莫要着急,这曹月若是此等小人,妙凌并不会替她做主!”
她转过头又对柯金中道,“管家你若是真被构陷的,那也无需心虚,只要曹月没有证据,本小姐便亲自向你道歉。”
柯金中一听虎躯一震。
他总觉得曲妙凌看着他的眼神透着莫名的光,好像真的掌握了什么。
“曹月,到你了。”
曲妙凌的这句话无疑一记重锤,重重地砸在柯金中的心坎上。
他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曹月昂着头,面容冷静嘴角却勾起了嘲讽的笑容,那笑容的弧度正对着的就是柯金中。
“奴才当然有证据!”
柯金中心中大震。
曹月缓缓举起手,“当日柯金中强迫奴隶不成,她捂住奴婢的嘴巴的时候,奴婢狠狠在他虎口的位置咬了一口,牙印深可见骨,没几个月的功夫定然不会消退。”
曹月的话说得如此明白,曲妙凌给压制住柯金中的两个下人一个眼神儿。
那二人赶紧抬起柯金中的两手,在右手的虎口位置,赫然是一个刚结痂的牙印。
那牙印的确很深,流出来的浓血都是黑色的。
可见柯金中并没有认真护理反而放任他。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百密一疏忘记了这茬。
文氏顿时不说话了,尽管柯金中朝她看过来,她撇着头,看向别处。
“母亲,您觉得柯管家是清白的吗?”
曲妙凌忽然发问,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文氏吭哧了两句,到底是说道:“既然这件事已经全权交给你处理,那颗管家也交给你处置。”
嘴上这样说,可文氏的心里却在流血,这可是她好不容易布置的一枚棋子啊。
“夫人您救救奴才,救救奴才啊。”
柯金中说着就要往文氏这边爬,可那二人不是吃素的,当即将他摁在地上,嘴巴里还堵上了不知道谁刚脱下来的臭袜子,熏的柯金中两眼翻白。
“柯金中在职期间,胡作非为,构陷下人,图谋不轨,其罪当诛。,来人,给本小姐把他关进柴房听候发落!”
曹月看着歪着头好像死了一样的柯金中嘴角的笑容扩大。
这个败类,终于被处置了。
曹月惊喜过头,竟然帮当一声砸在地上,昏了过去。
轻柔一着急赶紧喊道:“来人,把她送回房间去,赶紧请大夫。”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前厅内恢复安静。
曲妙凌给文氏行了个礼,又说了一句:“母亲,咱们侯府也不知道是触了谁的眉头,选的管家不是又馋又懒,就是又贪又残。”
“这柯金中既然是侯府的下人,而母亲又是府内的当家主母,这如何处罚他,就交给母亲了。”
曲妙凌说着意味不明的又朝文氏笑了笑,这才转身离去。
文氏看着得意的曲妙凌气得眼睛都红了。
她啪的拍在桌子上,手掌心的肉震颤。
“夫人那柯管家怎么处理?”
文氏气得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