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如兄弟!
再往下看,虎髯老道和赤天长老旁边,不是那些盘坐殿上的泥塑们还有谁?一个个也都和和气气,亲如一家。
廖杰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子荒谬。
谢师宴,难道……
玉虚宗主这位正主看见廖杰到了,笑盈盈迎上来。他今日穿着一身红色道袍,喜庆无比,脸上春风得意,见到廖杰更是喜不自胜,道:
“廖兄!我已禀明师尊,你门下弟子可与我玉虚观弟子一同进入仙门!”
“多谢宗主!宗主所说的师尊,莫非是……”
廖杰不露声色,谢过玉虚宗主,又有些疑惑地问道。
“正是!正是!”玉虚宗主眉飞色舞,接着又哎呀一声,懊恼地以手扶额,“是我疏忽!竟然未跟贤弟说起这事!不瞒贤弟,我已拜太上为师,这场宴席,便是答谢诸位长老的!”
“恭喜宗主!”
廖杰客套地拱拱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起来还要谢过廖兄!”玉虚宗主摆摆手,又神秘兮兮压低声音道,“若非廖兄,太上也不会将那个姓许的逐出名下,我也不会有机会成为太上的关门弟子啊!”
苏小北和严一峰听了这话面面相觑,然后慌忙低下头去,好歹没露出异色来。
待得廖杰入座,玉虚宗主便走开了。他今日可是个大忙人,没有太多时间花在廖杰身上。
谢师宴开始,山珍海味、龙胆凤冠、稀世丹药全都端了出来,清微仙酿的酒香上扬,在空中结成反抱琵琶的九天仙女,着实奇异。
虎髯老道和赤天长老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不时向着最上席空空如也的座位一拜。
虎髯老道喝得兴起,还扯开衣服唱了段俗世的秦腔,尽是些向太上表忠心的话,听得众人满堂喝彩。
廖杰坐在席上静静地品了口清微仙酿。几天前,虎髯老道在这里喝醉了破口大骂太上的画面又浮现眼前,画面里的人和现在席上的人明明长得如此相像,但就是再也重合不起来了。
廖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
清微仙酿还是那个清微仙酿,但味道,似乎寡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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