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更加不敢上前了,之前在他手下可没少吃亏,直到现在嘴还疼呢。
“呜呜”的低吼一声,白熊转身就跑,那个快。
而且没长记性,依旧是一边跑一边不住的回头看。
樊禹自然不解气,可也不能追,只好伸手攒了几个雪球,打了过去。
雪球打在白熊身上虽然没有任何作用,却吓的白熊跑的更加卖力。
即便打了一个雪球,樊禹心里这口气也还是没出去,同时更加的警惕,这蠢熊明显就是记吃不记打。
如今被它盯上了,往后肯定还要来祸祸,越想樊禹越生气,觉得刚才自己就应该一刀杀了这个畜生。
气的跺了多跺脚,转身来到爬犁旁,先另外找出一捆绳子,把还维持大概形状的一些组织重新帮好。
接着用手拽住靠地一侧的绳子,心中给自己打气,暗喝一声“起”。
手上拼命用力,三四个大汉也不见得能抬起来的小山,就这么被樊禹自己翻了回去。
再忍着寒冷把洒在地上的东西,一一捡了回去。
回到帐篷没敢再睡觉,怕那头蠢熊再回来,樊禹不时的就要出去看一眼。
天刚亮,樊禹就把哈骨喊了起来。
哈骨虽然没睡够,但是昨夜睡的很实,不然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醒。
如今也不怎么困。
二人把昨夜的肉汤就着烤软的肉干吃下,胃里有东西了之后,又收拾收拾就上路了。
昨夜后半夜樊禹几乎没睡,所以大白天的爬在雪橇上眯瞪着。
睡也没敢睡太死,谁知道这个二愣子会不会谋财害命,把自己一刀咔嚓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白天,到了晚上樊禹反倒不困了,白天迷迷瞪瞪的睡了好半天,晚上再困那才有鬼了。
吃完饭后,二愣子哈骨把樊禹叫过去,在地上的血里,用手指画着图画。
先是指了指二人,接着在地上画了一条河。
接着又画了一个圆,中间有一竖杠,樊禹明白着代表太阳和月亮的转换,说白了就是代表一天。
二愣子连画了三个,之后又划掉了两个半。
樊禹知道他是想说明天上午二人会经过一天大河。
樊禹点了点头,和二愣子收拾一翻过后,樊禹出去把爬犁上六大袋子肉干都拿了出来,放到了帐篷里。
吃的自己看着,樊禹就不信那头蠢熊还敢来,这也真是艺高人胆大,换做旁人,把食物放远一些才好,生怕白熊顺势把自己一起吃了。
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太阳换了过来,白熊也没有来。
樊禹觉得它可能是跟不上自己的速度了。
把吃过一口热乎肉后,同着二愣子把帐篷收好,刚上爬犁,少年冰囚后面,踉踉跄跄的走出一个大白影。
正是一晚上没见的白熊。
樊禹早起的好心情,当时就没了,一翻手,神兵宝刀就出现在了手中,樊禹这一刻是真动了杀心。
至于二愣子,看到自己的神,立马就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嗷呜嗷呜。”
待那白熊走近后,樊禹也是一愣。
只因这白熊的身上到处都是咬痕,浑身的鲜血早就被冻在了白毛上,看着实在狼狈之极。
再仔细一看,这白熊行走之间,后腿不敢着地,樊禹估计不是脚上扎着什么异物,则是后腿根本就断了。
白熊一瘸一拐的走到樊禹爬犁前,没有绕开,没有转向,而是耷拉着耳朵,夹着尾巴,直接爬在了樊禹的面前。
这还不算,这只白熊还侧翻过去,露出了同样满是白毛的肚皮,表情臣服。
这下樊禹更愣了,这蠢熊是怎么回事?直到自己错了,所以自我惩罚之后,来求得原谅?
不是这样的话,那又是谁或者说又是什么把他伤成这样?
要知道这可是冬境啊,白熊已经是现在食物链顶端的物种了,在这里,就算雪豹都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樊禹还在差异,哈骨却已经过去了。
哈骨先是检查了一下白熊的伤势,发现都被冻上了之后,也就没有给他上药。
接着又转回身抓了一大把肉干,只是想起来这肉干都是樊禹老爷的之后,抓取的动作僵住了。
樊禹对上哈骨瞒是祈求的眼神,无奈的点了点头,他现在严重怀疑是这头蠢熊为了骗吃骗喝,才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的。
喂完白熊的哈骨,转身回来对着樊禹不断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