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耍活宝。
一旦自己瞪眼或者拉着个脸,那就会有多远跑多远,现在自己只要冷哼一声,这头蠢熊绝对会更加卖力的拉爬犁。
只是樊禹完全想不通这头熊怎么会怎么怕自己,难道是自己一刀结果猛犸把它吓着了?
樊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就这么个记吃不记打的憨货,恐怕它都忘了猛犸撞一下有多疼,只记得猛犸腿好吃了。
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樊禹想过用空的捕兽瓶,把这头蠢熊收走当宠物,来答谢它拉爬犁的功劳。
可是又觉得自己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猛兽,哪个都比它厉害,带这么个蠢货出门,实在是招人笑话。
而且自己也忍不了这头蠢熊的性子,真要带在身边,说不定哪天就炖了熊掌了。
大不了走的时候,喂它几颗仙丹,让它多活几年,权当报答了。
当然前提是它和自己都有命从这怪冰山里出来。
兴许是否极泰来,樊禹的霉运都在之前耗费光了,一直到晚上,也没有什么危险出来。
提心吊胆了整整一天的二人,吃过饭之后都草草睡下了。
结果到了后半夜,樊禹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帐篷外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起初以为是哈骨在叫自己,可勉强睁眼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熟睡的哈骨。
樊禹一下就精神了,没有叫醒哈骨,一个是和他语言不通没法解释,另一个是这个二愣子太年轻,没经过什么世面,很容易被吓的慌了神,到时候瞎跑,自己可没工夫管他。
装作没听见,就这么待在帐篷里也不行,帐篷阻碍视线,真有什么危险的话,毫无防御能力的帐篷只会变成累赘。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帐篷周围转一圈看看,不往远走。
至于独自一人去探查古怪的蠢事,樊禹根本就不打算干,夜晚对自己多有不利。
提刀在手,掀帘走了出去。
樊禹刚出去,耳朵比人还灵敏的白熊,也起身跟了出去。
只是樊禹出去之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天空有没有乌云身不知道,因为他已经看不到天空了,四面八方全部都是最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雾。
这里可是冬境,常年寒冷,怎么可能出现雾汽。
只是眼前的所见和湿润的触感,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樊禹这是真的。
怪冰山果然够怪。
“樊禹”二字的互换还在持续,出了帐篷樊禹听的更清楚,确定就是从自己的正前方传来的。
可这个结果樊禹自己都不敢相信,因为扎帐篷的时候,为了防止帐篷进风,二人特意把帐篷的门口对着一处绝壁扎的,以此来挡风。
可如今这个方向传来声音,那不就以为这山壁之中有东西吗!?
原本山壁离着帐篷并不远,只有五步,可现在大雾弥漫,别说五步,眼睛看的还没有伸手触碰的远,此时才真算的上伸手不见五指。
如此浓雾偏偏并不黑暗,放眼看去,全都是白色的。
这件事太过诡异,虽然只有短短的五步,可樊禹并没有去一探究竟。
围着帐篷转了一圈,樊禹就回去了。
只是刚进帐篷,樊禹的心里就咯噔一下,白熊不见了。
这蠢熊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自己根本没看见,难道是自己绕到帐篷后面的时候它出去的?
如果放在今天之前,白熊不见樊禹甚至都会高兴的喝两杯,庆祝一下。
可是现在白熊一丢,那这爬犁谁能拉的动啊。
着急归着急,可如此大雾,走了就别想找回来了,樊禹只好等明天天亮看看雾能不能散去。
睡觉是不敢睡了,只能不断的分析今天遇到的事。
如此荒山野岭,大半夜的竟然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这就有三种情况,第一种也是最普通的一种,那就是有人借此机会想要干掉自己。
很大可能就是和身边的哈骨串通好的,只是真的和哈骨有关系的话,这时候哈骨应该醒过来,对自己循循善诱。
所以哈骨应该与此事关系不大,当然这种可能也不能完全排除。
第二种,则是这怪冰山本来的怪异之处,有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可以呼唤自己,引自己前去。
第三种却是可能性最小的,那就是这里的呼唤是广茂天君安排的,他既然会卜算之术,也不是没有可能算到自己会来此,那么以他
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