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正门更近,但是这大早晨的,方方可顶不过入庙烧香的虔诚香客。
相比起来侧门进入的人就少的很多,一般都是来这里溜溜达达的老翁老妪,毕竟来上香再不从正门进,是不是有点,挺没有礼貌的。
只是这些与方方没太大关系,自从母亲死的那天,他就再也不相信什么五方神了。
以方方的速度,几里地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如今已是白天,外面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自己只能以比普通人稍微快一点的速度前进。
对于空宅子现在的情况,方方早有准备,如果有人顺藤摸瓜来救这个女人,那条鱼一定会被埋在地底。
只是让方方有些出乎意料的是,为什么地上还有一具尸体,还这么惨不忍睹。
他第一个年头就是来救那女人的是两个或者更多,下去了一个或者几个,然后上面留守了一个或者几个,毕竟想来也不会有人傻到独自下到下面去救人的,这要是被人埋伏了岂不是要小命不保。
只是方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来人是修行人,他就是自大到自己一个人下去救人的。
这下子就连这件事的起因“方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自己是在暗处的,所以不论对面的是谁,自己只要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把之前的“钓鱼的鱼线”,在自己住的屋子那边留的线索全都清理完毕,确保不会有人把这件事跟自己联系上之后,方方就一直隐藏在暗处。
只可惜用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方方的事,东窗事发了。
曹老爷子这几天就觉得曹元姣不对劲,于是就派人暗中盯着曹元姣,本来以方方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发现不了盯梢的人,但是由于急着简单曹元姣,这才没有发现。
二人幽会还没开始,曹元姣就被老爷子亲自出马带了回去。
要说气愤,方方气愤,曹白君更气愤,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孙女,就这么被一个野小子拐跑了?
脸都丢光了,你说这让自己拿什么去见方古清啊?
这曹元姣本就是为了人家方家准备的,这下倒好,还偷上情了。
看着跪在地上啼哭不知的曹元姣,曹白君的气可谓是越来越发:“你,你,你,你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我养你这么多年就教你偷人啦?
你不是喜欢飞花大盗吗?我这左防右防,却没想到你给我来了个声东击西,你行啊!你真行!”
曹元姣在下面哽咽着说道:“爷爷,我,我是真心喜欢他的,我已经把身子都交给他了,这辈子是非他不嫁。”
曹白君气的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我打死你个荡妇。”
抓起一个凳子举起来就要对着曹元姣砸去。
曹元姣也不躲,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曹白君。
到底是亲生的孙女,曹白君哪里舍得真砸,最后还是把凳子放下了,可是砸虽没砸下去,心里的火无处发泄,直接反手就抽了两个嘴巴。
把曹元姣的嘴角都抽出血了,但是曹元姣依然倔强的盯着曹白君,爷孙俩相互盯了半天,曹元姣才说道:“其实我都知道,家里这么多的小辈,孙子孙女重孙子重孙女玄孙子玄孙女,我并不是这里最漂亮的,也不是最聪明的,更不是最可爱的,不是最会撒娇的,不是最会做生意的,可你就只宠我一个。
家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却知道!”
最后这句话是曹元姣声嘶力竭喊出来的。
曹白君自然不爱听,于是喝道:“闭嘴。”
曹元姣不会闭嘴:“我都知道,我根本不是你最宠爱的人,我只不过是你许出去的面子罢了,只是为了补偿我才会对我这么好的。
说到底,你根本就没有给我选择的全力,我只是你联姻的工具。”
曹白君又是一个嘴巴:“放肆,你,你,你,你个孽障。”
曹元姣这一番话直接把曹白君的心思挑了开来,偏偏她说的还都是真的,曹白君被气的直转圈。
而曹元姣则是依然盯着曹白君看。
曹白君又有什么办法?如今曹元姣红丸已破,自己又怎么能把她嫁出去呢。
曹白君看着地上的曹元姣,恶狠狠的说道:“好,好,好,真不亏是我的好孙女,你等着,我这就派人把那小子沉到白冰江里。”
本来做好滚刀肉姿态的曹元姣一听他要牵连方方,立马就慌了,她知道自己的这个爷爷是真的能做出来。
于是连忙抓住曹白君的裤脚,哭着恳求道:“爷爷,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