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说这个铜壶是喝水用的,就是指这个壶是樊禹平时喝水用的,可是他要买来做什么?要当尿壶,这不就是隐晦的说樊禹在喝他的尿吗?
要说这男子的智商并不低,只是眼界限制了想象,这个壶虽然邪性,但是他根本理解不了这些“邪性”所代表的危险,因为在他看来,一个能装水的铜壶,能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同时这个男子也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虽然不会什么上乘的武功,可力气大,也会点庄家把式,自己琢磨打樊禹这样的,怎么也能打一百个。
可是樊禹却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了,在猛兽没有逮到猎物的情况下,去招惹猛兽显然是不明智的行为。
樊禹也没把壶收起来而是径直对着说话的那男子走去。
那男子前面还站着几个人,这几个人都是男子的朋友,眼见樊禹过来,有心维护男子,也想让这个老头出出丑,所以全都如定海神针一般站着不动,想看看这个老头扒拉不开自己的时候,那气急败坏的表情。
只可惜他们遇到的不是真老头,在樊禹与他们面对面,而他们没让道的时候,樊禹就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所以这几个虽然没出言激怒自己,却故意刁难自己的人,樊禹也没留手。
伸手在他们的脖子飞快的上一抹,这几个人就立马瘫软倒在了地上。
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就在众人还在差异这些人怎么说倒就倒的时候,樊禹已经到了刚才出言不逊的那人身前。
看着眼前这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头,男子的心底突然慌乱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像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了。
刚要开口说一些道歉求饶的话,没想到眼前白光一闪,男子就发现眼前的世界好像全都颠倒了过来,然后他就看见了自己早晨起来,槐花坊的沫红亲手给自己穿上的金丝盘云靴。
男子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难道这里有人同自己穿一样的靴子。
对待这个人樊禹自然没有像对刚才那几个人那么温柔,所以直接一刀砍掉了他的脑袋。
也正是再这男子头颅落地的瞬间,刚才先倒在地上的几个人的脖子,竟也同时噗的一声,向再喷出了两尺多长的鲜血。
他们的脖子竟然都被樊禹手里的冰片割开了。
这一下可炸了锅了。
“杀人啦,杀人啦,老头杀人啦!”
一下杀了五个人,樊禹反而冷静了下来,对于他累说杀人很平常,即便是官府追下来,自己也不会有事的,背靠曹家这棵大树,就算是郑钱也不敢为难自己。
樊禹从来不自诩什么大侠,在他看来人命也并不值钱。
当然自古以来人命就不值钱,值钱的是这条命里面的东西。
值得敬佩的品格,有用的消息,超常的能力,这些都可以给人命加价。
这几乎是樊禹距离鬼物最近的一次了,可即便费了大劲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结果没抓到那个人的一点马脚。
偏偏这时候还有不长眼的往上撞,要说人都有一个最大的通病,那就是总愿意以自己的眼光去揣摩他人。
在找死的这人眼中,觉得自己遇到这种事就只能任人责骂,顶多辩解两句,却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可是樊禹不是他。
这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所以樊禹也就顺手结果了这几个人。
当然樊禹做出这件事也不是全然愤怒所为,其中也有伏笔。
首先,谁也说不住这鬼物会不会就附身在这几个人里面,与其让他不注意给自己一下子,还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其次樊禹也是人,他也会掉进上面那个圈子,只是与刚才找死的那几个不同,樊禹的思想已经阴暗缜密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所以刚才的死人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摩别人,纯粹是找死,他们是从最好的情况去猜测樊禹的行动的,说起来这也是因为他们的内心还算光明,根本想不到因为一句恶语,就有人取人性命。
但是樊禹以自己的思想去揣摩别人,那就属于是在猜对方手里的牌了。
毕竟樊禹想的都是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所以他所做的都是针对这些坏情况而做的准备。
樊禹对于这几个人愤然出手,也是想让躲在暗处的鬼物生出轻视自己的心里。
毕竟一个易怒的人,从来不会是一个心思缜密,沉的住气的人。
越是冲动,露出的破绽越多,越容易对付。
这样一来,或许这个鬼物就不会再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