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谁了,反正说了你也不认识,不过,他老人家即便致仕了,依然在为我大夏国计,在教书育人的同时,了然对大夏国有利的事,第一时间就上呈禀报了。”
“那儿臣恭喜父皇!”
“皇儿,现在就我们父孑,你就别说这些虚的,就好比丫头说的,虚礼多了,人也就虚了,忘了实实在在做事才是根本。”
“看来,父皇是认为丫头所说的是对的?那丫头也太大胆了,竟敢说这般的话。”
“她这哪是对我说的啊,是伍伴伴与之随便说些什么时,不经意说出来的。”
“丫头不经意浑说的话多了,父皇得过滤一下她所说,要不然,不经意的就会带偏。我们大夏国承继先人国土,先人的礼仪与文化也传承了下来,值得我们更进一步的传承,该守的礼还是要守的。”
“皇儿说的对,但丫头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让儿臣说,那种人的内心本来就是虚的。”
“对,面上道貌岸然,内心男盗女娼。”
“父皇,注意用词。”
“呵呵呵……再说正经的,父皇召你来,一是想和你说说话,最好再陪父皇用膳;二是就那致仕户部尚书传达的一信心,他认为主要是有利于户部算学能力的增强,还有书写上的简便,更甚者,还可以节约纸张。
说到纸张,皇儿下面的人鼓捣出来的就很好,父皇用习惯了,下次再让人给送些来。”
“是!”
“皇儿,那尚书大人说是从一稚童那里学来的,他说那稚童的计算能力比他强多了,但他没有透露稚童的信息给父皇,却说了那稚童是得了你的教导,可有这事?”
“父皇,儿臣也是因为经商闹的,您想啊,如果数字大了,也写上好长一串,账面上不好看,又像父皇说的,特别费纸张,儿臣就在“懒”与“省”字上做文章,又看了一些杂书,好像在离我们国土很远的地方,就有用那几个简单符号计数的,儿臣算是有心借用吧?”
楚凌云絮絮叨叨浑说了一些,他深觉,难怪丫头心里藏了那么多特别的东西,却只会在不经意中吐露出来。
“皇儿确实有心了,但父皇觉得那户部尚书有声望,又有资历,便让他就说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并让他将这编成书,当然,父皇还派了他每隔一天来宫里教导朕的家臣,特别是负责打理账务的,再每隔一天去户部一趟,教导户部的官吏,待过上两三月,父皇准备大肆清一次账目。”
“父皇真是英明!”
“皇儿不怪责父皇让他人揽了你的功劳?”
“儿臣是皇子,享受着皇子的富贵与殊荣,不再需要什么功劳锦上添花。”
“父皇知道,皇儿没早于尚书大人透露出来,亦是因为有诸多顾忌。尚书大人无意从稚童那获得信息,亦算是让此事圆满了。”
“父皇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