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的道理?”
“你呀……是越来越滑头了!”
“陛下,老奴这是实话实说。”
“你这老东西,一点也不老实,你心里肯定在想:为什么是除了宸王殿下?”
“的确,老奴是有些迷惑,但如此,定然有陛下的道理。”
“朕是想过让宸王殿下做继任者,但也觉得,他所说有理,他做人做事,全凭本心,或许,与跟随在他左右的年轻人合拍……可朝堂重臣,肯定是那等老成持重的,他可能难于与他们相持……”
“陛下,老奴能说句实在话吗?”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陛下,老奴……老奴是想,不论是谁换一个新的身份,都要在不断学习与领悟中去适应,宸王殿下是,其他殿下也是……陛下想从国事中脱身,就得尽快挑选出一继任者,但匆忙中,肯定会有考虑不全面的地方……陛下,老奴是不是僭越了?”
夏皇眼里的神彩闪动几下,挥了挥手,让他去煮红茶,而他自己,很是无奈的,又重拾豪气的坐到御案后,一本一本的批阅起奏折来。
“秦州大旱……”
夏皇下意识抬头看了看窗外的那轮红日,晴天虽好,但只有阴阳交替,才利天下。
秦州?朕的二皇儿是一个直白性子,比十一皇儿更不适合做继任者,那家伙也表示无意了,所以,他现在一心一意的在建秦西大道。
可他的王妃与世子,显然是不甘心的。
大旱,这还是五月啊,就说大旱,是不是太早了?
夏皇思量了一番,不高兴地将秦州知州洋洋洒洒写下的大篇幅的奏折丢在了一边。
再拿上一本,是有关靳州的,随着造船业的兴起,有越来越多的农人想要私自出海,不安于农事生产,任其发展下去,终究会造成乱象,朝庭应针对这一点,颁下相应的律法。
再就是,有关军备方面的恳求,因多年无战事,军备上的补给,还是十余年前的事情,而那些刀剑,钝的只能切割豆腐了。
这个比喻好!
夏皇不觉笑了,突然的,觉得有些饿,所以,伍平刚煮好了红茶送来,就被他骂了一顿:“你这老东西,就不知道主动配上几样茶点?非得等着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