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脸上有几处淤青,嘴角也破了皮,显然是已经被“教育”过了。
他旁边站了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穿着皮夹克,与他姿态十分亲热,但注意看的话就会发现男人始终将手放在阿戎的脖颈。
男人的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那手指间捻着一片细如发丝的刀片,若不是凝神细视根本发现不了。这是个练家子的人。
齐宇余光扫了眼附近,没发现李建富和其他人的身影。
“你就是齐宇?进房间再说吧。”那个男人撇了撇下巴,示意走廊有摄像头不方便交流。
齐宇微微皱眉地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男人挟持着阿戎给齐宇让了路,让他走在前面。
看样子这个局一早就布好了,只等着齐宇往下跳。
齐宇来到206号房门面前,房门没关,他伸手一推就开了。
里面李建富被绳索绑成了一个粽子模样,嘴里塞着毛巾,被扔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地看着走进房门的齐宇,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神情宛如见了鬼。
床边站着一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男人,皮肤白净、胡须也刮得干干净净,穿着打扮十分整洁,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他手里杵着根金制的拐杖,看起来似乎有点行动不便。
“你就是齐宇?”那中年男人神色自若,似乎并未因为自己身有残疾而自卑怯懦,睥睨间反而生出一股悠然却又强大的气场,不怒自威。
年轻男人挟着阿戎进了房间,把房间门给关上了。
整个空间的气氛一下子压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