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黑巾蒙面,甄剑大致猜到,此人定于柳家大案有关
渐渐地,甄剑出手变得更加迅猛,交锋之时,先以木刀虚晃,忽然矮身,一记横扫,直击对方下盘。
黑衣蒙面人赶忙跃起,躲过甄剑的横扫,然而甄剑这一记横扫也是虚招,倏然收腿,再次踢出,一脚正中对方胸口。
“唔!”黑衣蒙面人闷哼一声,倒飞而出,跌落在地,吐出了大口鲜血。
甄剑快步上前,对方刚想起身,甄剑的木刀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冷声道:“不要乱动。”
杜荷见状激动无比,原以为线索断了,没想到又有人送线索来了。
杜荷刚想上前,没想到那蒙面人身子猛地往前进了半尺,一声闷响,甄剑的木刀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甄剑见状愣住了,他实在没想到,这人竟会自杀,杜荷也愣在了当场。
良久,杜荷难以置信地问:“这是……死士?”
“应该是的。”甄剑拔出刀,顺势用刀挑开对方的面巾。
只见这人面容普通,此刻满面狰狞地抽搐挣扎,眼看是不活了。
又过片刻,这人彻底死去,甄剑蹲下身,开始搜对方的身,搜出了一只钱袋,从钱袋里倒出几十枚铜钱和一块铜质圆牌。
“这似乎是个腰牌,上面有字。”甄剑借助暗淡的月光,想要看清这个圆牌。
杜荷伸出手来,道:“给我看看。”
甄剑把圆牌递给杜荷,杜荷放在手中摸了摸,仔细看了良久,道:“就是腰牌,上面好像是个‘隐’字。”
“隐?何意?”
“我怎么知道。”
二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又过片刻,杜荷道:“回去再慢慢研究吧,这人的尸体怎么办?”
甄剑道:“今夜之事,不宜泄露出去,我的想法是把这尸体丢进酒窖里,然后咱们再用石块和房梁将酒窖给埋上,一切恢复原样。”
杜荷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小孩,道:“我抱着娃儿呢,腾不出手,就麻烦你一个人搬吧。”
甄剑白了他一眼:“也没指望你能帮什么忙。”说罢便开始搬起了砖石。
还好甄剑力气很大,忙活了许久,终于把一切恢复了原样,不过他也累得够呛,要知道,那些房梁很大,最大的那根房梁少说也有二百多斤。
甄剑把这里恢复了原样,便和杜荷沿原路返回,翻过坊墙,骑上马,不紧不慢回家。
回到家中,刚进门,便见李瑶满面焦急地站在前院,深思不属,王小年站在旁边。
王小年看到甄剑进门,欢喜高呼:“少郎回来了!”
李瑶抬头,见到杜荷,瞬间扫去满面忧色,快步迎上前,问道:“夫君这是去哪了?怎地半夜也不归家?”
杜荷也不好解释,便随口胡诌:“去喝花酒了。”
“喝……”李瑶闻言一下愣住,随即怒叫起来,“夫君岂可如此!”
杜荷还是第一次见她发怒,转头看了眼李瑶,只见她怒容满面,双眼之中泪光浮动,她竟哭了。
虽说杜荷对李瑶很抵触,但一看到她要哭,立刻便觉不忍,挠了挠头,道:“大不了下次不去了,哭什么呀。”
李瑶泪眼朦胧望着他:“你说话可算数?”
“自然算数,以后不去了,再也不去了。”杜荷一本正经地保证,并用动作示意她擦去泪水。
李瑶抬袖拭去泪花,道:“那你若是还去那种地方,当如何?”
“任你处置,可满意?”
“好,这可是你承诺的!”
“对,我承诺的。”杜荷点头,然后问,“现在我可以回房了吗?”
李瑶指着他怀里的小孩,问:“这小娃哪里来的。”
杜荷把小孩递给李瑶,李瑶本能地伸手接住,再次问:“这谁家的娃?”
杜荷装作无奈样子,叹道:“唉,别提了,也不知道是哪里遭灾了,长安新来了一批难民,难民饿得不行了,便卖了孩子,换口吃的,真好我身上有几个闲钱,就买下了,买完我就后悔了,要不你明天找个牙行把这娃儿给卖了吧。”
“不可以!”李瑶闻言赶紧往后缩了一步,激动到,“这么小的娃儿,岂可卖给牙行,这样他一辈子就只能做奴了。”
杜荷本就是想看看她心肠如何,见她如此说,颇为满意,摊手道:“那便寻一户人家,将他送了,你看如何?”
李瑶本来是想养的,毕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