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打猎时带上,让他们比一场!”
阿苏勒听见白狼嘴中低声呜咽,摸了摸那巨大狼头,“好了,昨日不是忙吗,今日陪你怎么样!”
拓拔羡慕的看了一眼身前白狼,嘴中不甘说道,
“你都说了那是獒犬,这是啥,是他娘的白狼王的崽子,咋比呢!
不出十个回合我那獒犬便被撕烂了,那日你不是没看到这家伙在战场上的表现了吧!”
贺术一脸坏笑的看着拓拔吃瘪的样子,却发现自己正被“大将军”一双狼目死死盯着,狼脸表情不善,面色随即一变,躲在了阿苏勒身后,惹得一旁贺术阿苏勒的二人哈哈大笑。
三人用完餐,齐齐躺在花圃中的藤蔓小亭下纳凉,白狼懒洋洋的趴在阿苏勒脚下。
“年哥儿,动身吧。再不走我怕是就溺死在你这梁园了!”
贺术闭着眼有气无力说道。
阿苏勒胳膊挡在面上,嘴中轻轻嚼着胭脂小手剥好的紫玉葡萄,发出惬意一声闷哼。
“呼,终于懂了哪些东陆世家贵族终日过的豪奢靡靡的日子了,我草原儿郎就是铁打的筋骨被这绕指柔也磨碎了,哪里还能再降得住烈马,挽得起大弓!”
阿苏勒大笑着起身,一踢还躺着藤椅上说着风凉话的拓拔。
“我草原儿郎的血液中流淌着盘鞑天神的勇武刚强,逊王的忍耐机敏,铁沁王传承的不屈不挠。
我们是天生的战士,柔软的床榻不是我们的归宿,那驰骋呼啸的瀚洲大马的马背才是我们的故乡!
至于那软弱的东陆人,我们会击溃他们的,只不过还不是现在,我们会把他们皇帝的头颅摆放在我们硕风的狼旗下!”
阿苏勒披上侍女递上来的黑色大氅,眼神中的光芒忽明忽暗,用调笑的语气说着话,但贺术拓拔二人看着那张认真的侧脸心神皆被拽动。
“走吧,最毒的日头过去了!这可能是今年最后一次能在朔风原上打猎了!”
阿苏勒带着一丝笑意遗憾说道,率先领着白狼出了大帐。
“年哥儿,走错路了,我们走这条路才是最近的!”
贺术拓拔二人在随行甲士护卫下,已经收拾齐整,却发现阿苏勒直直率人走向了另一侧。
阿苏勒端坐在马上,扭转缰绳,毫不在意的朝身后挥了挥手,“我知道,这还用你提醒我,我们先去一趟纳兰老师大帐!”
牵着缰绳的贺术不禁怔住,纳闷说道,“去纳兰老师大帐干嘛?不是去朔风原吗?”
一旁的拓拔摇了摇头,高深莫测一笑,略带不屑的侧瞥了一眼身旁憨货,然后一拍马背跟在了阿苏勒身后。
“你他娘的这是什么眼神!”
贺术还在思考阿苏勒去意究竟为何,却一抬头就看见了拓拔这道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拓拔已经走远,顿时一夹马腹追上拓拔骂道。
拓拔缓了半晌没好气的解释道,“你就不会动动你的猪脑子?那阿苏勒后日就要率军远征,一去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回来,这硕风城又有几个阿苏勒惦念不下的人?
你再好好想想,我们今日是去夏猎的,难道纳兰老师会和我们去追鸡赶狗?想到此处阿苏勒的意图不是就已经水落石出了吗!”
看着拓拔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头雾水的贺术也是张大了嘴巴惊诧莫名,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不是,不对呀,大君不是说过吗,纳兰老师是不会随军出征的呀。
不过年哥儿就算这时侯前去求情问策,纳兰老师也是不会不指点一二的,毕竟师徒一场!”
贺术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憨笑,不自觉向前挺了挺身子,自以为已经讲阿苏勒的想法分析清楚了。
却没看到一旁的拓拔神情变得凝滞,然后一甩马鞭就快速越过了贺术,临走之前嘴中嘟囔着骂道。
“你真他娘的真是个榆木脑袋,白白浪费我这般口舌,以后再和你说这些我就是小娘养的!”
留在原地的贺术一脸无辜,也不明白为什么拓拔就生气了,愣了半会,一拍脑袋,“啥啊,干嘛突然这么骂自己!”
阿苏勒骑马晃晃悠悠越过一条主街便到了那被羽林甲士森严护卫的府邸。
阿苏勒一个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递该上前行礼的羽林甲士,不等进门,身旁跟着的“大将军”已是埋头冲了进去,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绕过层层雕梁画栋楼阁,阿苏勒一晃身便到了自己老师的书房,刚进房门,阿苏勒一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