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黑砖毫不留情。临空敲在中间那人头上,那人应声而倒。另外两人傻楞了,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华南笙反手两下,应声倒地。这时,手中的黑砖碎了。
“我力气是不是用大了…”华南笙有些疑惑,自己道。
摇摇了头,华南笙一个助跑,双手爬墙,翻过这处墙壁。如此动作,一连做了五次,终于是来到富木商会的地盘。
富木商会的伙计见到隔壁翻墙而来的华南笙,竟然是没有动静,叫都没有叫唤。
这就离谱?
如此行为也把华南笙给整懵了。
富木商会的庭院不大,院子里全是泥土,并无铺设青砖。条件比起华南笙城北老宅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伙计都不叫唤了,因为实在是太寒酸,若是偷光顾,缝年过节估摸着还要塞点米钱。
就在华南笙暗自思付,想心事的时候。富木商会的会长出来,见到华南笙,有些意外,却也没声张,只是随即谄媚之意上来。
他快步走上前来,朝着华南笙做了拱手礼,道:“华会长?华会长大架光临,令店蓬荜生辉。还不赶紧看座,赶紧倒茶。”
一时间院子里竟是没人愿意动,看得华南笙一阵尴尬,只好道:“没事,没事,会长不必客气。”
“哦,好好,华会长。来,里面请。”他躬身做了个请字。在华南笙走后,狠狠盯着看着院子里面的伙计,无奈摇头。
随即,他跟上华南笙的脚步。
“华会长,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免贵姓陈,单名一个浩字。”走在路上,陈浩道。
华南笙点头示意,也不管礼节,倒是率先进入堂郑入眼所见,更是觉得自己就要失败了。
堂中破破烂烂,几条板凳胳膊腿都坏,是后来七拼八凑,修修补补凑成的。
“看得出来陈老板平时很节约呀。”华南笙嘿嘿道。
“害,都是表象,都是表象。”陈浩一脸谄媚。
华南笙寻了处看上去座了不会塌的椅子做了上去。只是发出的吱呀声让他隐隐害怕屁股会不经意间开花。
“陈会长,我看你的伙计和你关系不是很好啊。”华南笙道。
陈浩羞羞的摸了摸头,“看来华会长也发现了我们富木商会的不足。实不相瞒,我已经拖了他们近三个月的银子了。若不是与他们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勉强撑着,富木商会就该倒闭了。”
华南笙虎躯一震,“陈会长又是何时落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陈浩见左右没人,又偷偷上前,将大门合上,悄咪咪道:“这不是前一阵子整零活么。手头上现金用完了,本来这一个月是赚零钱,但去往邱大帅家全送出去了。还朝别的商会倒借了三十几两银子。”
“那陈会长整了啥活。”华南笙微眯起眼睛。
“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事,就是从仓廪吏那里买了五十石朝廷的官粮。”
一下子,华南笙眼睛冒出金光,“多少石?”
“五十石。”陈浩语气低沉,有不出的忧愁。
华南笙兴奋的将要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