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同村的人,看到陈知年也摆摆手,“这里,这里。”
担心陈知年没看到,一边挥手一边喊。
“外婆。”陈知年快步走过去,然后和外婆,还有其他人打招呼。
“大妹越来越好看了。”
“这读书的姑娘就是不一样,斯斯文文的,有礼貌。”
陈知年微笑着接受大家的赞美。
小叔小婶也亲切的和外婆等人打招呼,然后聊起家常。小婶和阿妈虽然是妯娌,但两人关系好,以前堂妹堂弟还小的时候,也会和陈知年姐弟几个一起常去外婆家‘解馋’。
“对联买了吗?现在买对联便宜,但很多都凑不成一套。不过,也没有关系。除了‘六畜兴旺’不能乱贴,其他都不讲究。”
外婆听小叔小婶说还要买鸡、鸭后,赶紧摆摆手,“不用买。我今年养了不少,就是给你们养的。”
外婆知道陈知年家的人都在外面打工,所以就帮着养了不少的鸡、鸭、兔子等等。
小叔小婶拒绝,他们不可能占外婆家的便宜。外婆一把年纪了,还要养这么多家禽很不容易。而且,过年时候的家禽根本就不愁卖。
只要外婆愿意,卖家禽也能赚不少钱。
很多外出打工的人都需要买鸡、鸭过年。小叔小婶建议外婆趁着过年把家禽卖掉,赚一笔过年。
外婆却说,这鸡鸭兔子都不卖,是给女儿女婿养的。
陈知年爸妈和小叔小婶并没有分家,每年都是聚在一起过年,而每年外公外婆都会帮他们养很多家禽,种很多青菜。
小婶觉得外公外婆的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了,不应该再这么操劳。但外公外婆却高兴。
“你们吃得高兴,我就高兴。”
别看外婆年纪了,声音还中气十足,完全压住小婶的声音。
“青菜,我也种了不少。还有酸菜。咸菜......”外婆滔滔不绝的说起她这一年的丰收成果。
在外婆不容拒绝的热情下,小叔小婶表示,明天就去外婆家。陈知年站在外婆身边,笑吟吟的听着外婆声音洪亮的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外婆又和小叔小婶说起羊城的糖水生意,不管懂不懂,她都能说出一二三来。外婆是个很健谈的人,滔滔不绝。
有外婆在的地方,其他人都只能是附和或者陪衬。
不管外婆说什么,小叔小婶都顺着她的话题,哄着她说话。外婆很喜欢聊天,叽叽喳喳自己一个人就能说半天,一个人就能唱完一场大戏。
外婆让小叔小婶多照顾陈知年,免得她行差踏错。外婆和小叔小婶聊了陈知年的工作,然后又说起周辞白。
“什么时候结婚?我要去算一算,让算命先生算个好日子。”
“不算一算,我不踏实。”
“现在的小年轻就是不讲究。”
小叔小婶看一眼陈知年,然后笑了笑,然后哄着外婆,“是要算一算。外婆认识的人多,找人算一算,然后确定结婚的日子。”
“哎。也不知道明年有没有结婚的好日子。”
陈知年嘴角抽抽,“外婆你不是已经算过了吗?”陈知年很无语。上次,外婆在上班时间给她打电话,陈知年说‘下班再打过来?’
外婆说有急事,大事,不能等。
陈知年还以为什么很重要的大事呢。
外婆却说,她正准备去某某算命先生家,要帮周辞白算命,然后再算一算陈知年和周辞白是否合适在一起?
“八字不合,可不是开玩笑的。”外婆坚持问陈知年要周辞白的出生时候,最好就是具体的时间。
陈知年觉得没有必要。毕竟,现在信的人不多,而有本事的算命先生也不多,一般人很难遇到有本事的人。
像街边的那些人,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不同的了解,不同的意思。
虽然看一次三五元,但也是浪费钱。当然,如果想要求个心理安慰,可以去算一算,听一听,你的未来会如何如何好。
反正,不管现在如何,未来肯定会好。
‘现在几年如何如何,未来几年会如何如何。’这几乎都成了算命先生的专用台词。
但是,不管陈知年说什么,外婆坚持,要算一算,必须要算一算。不算,怎么知道两个人合适?要是两个人相克呢?
为了让外婆安心,陈知年只能找周辞白要出生时候。周辞白还以为陈知年是想知道他的生日,方便给他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