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许下诺言,三天之内一定给他们借来粮草,解决他们一日三餐问题。为此,蚩尤将军想尽各种办法,都没有想出可行的解决之法。思前顾后,只有阴山关离云梦之地最近,唯有向两位将军借粮,才能在三天之内把粮草运到云梦之地,兑现蚩尤殿下对云梦百姓许下的诺言。”
风伯雨师听闻杀陌宇要打阴山关军粮的主意,不禁面色一改,一脸骇然,就像晴天突然响起一阵惊雷,令他们不禁一颤,自九黎老祖接管九黎大权以来,就明文规定,并且形成威严的律法——无论是谁,无论是因为什么情况,擅动军粮者,一律杀无赦,他们没有想到,蚩尤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擅动阴山关军粮。
风伯惊道:“什么?你们想要动用阴山关军粮?是我听错了,还是将军说错了错吧?”
杀陌宇将军面色不改,十分确定的回道风伯,“将军没有听错,末将也没有说错,蚩尤殿下要接阴山关军粮救助云梦一族的黎民百姓,还请将军应允。”
雨师接着急道:“你们可知,私自动用军粮,是何等大罪?”
杀陌宇淡然的道:“擅动军粮者,无论何人,一律杀头大罪。”
雨师不解的道:“你们既然知晓,为何还要一意孤行,行此祸事?”
杀陌宇一脸无奈的道:“我劝过蚩尤将军,但是他决心已定,对于我的劝阻,他是完全听不进去,作为一个军人,我也只能服从命令,今日末将是携蚩尤殿下之命来此阴山关,只为向两位将军借军粮一用。”
风伯脸色惊恐,道:“你们不怕死,枉顾军纪律法,行如此不惜自己性命之事,我风伯自然无权相管,你们二人活够了,但是我们二人可不嫌命长,我们可不愿因此云梦一事,枉送性命。借粮之事请恕难从命。”
杀陌宇听闻风伯之言,发出几声嘲讽的笑声,道:“怎么?大名鼎鼎的,久经沙场的风伯雨师也会害怕断头送命,贪生怕死起来了。”
杀陌宇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风伯雨师,雨师红着脸不屑的“哼”了一声,道:“我们风伯雨师何时贪生怕死过,哪次出征,我们不是冲在最前面,马革裹尸又有何惧,但是因为这种动用军粮枉顾律法的事,身死刑场,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值得吗?照你们如此行事,杀头是小,我等还会晚节不保。”
雨师的话让杀陌宇一时无言以对,是啊!一生征战沙场,最后因为明知故犯的事而被处决于刑场,仔细想来,的确不是明智之举。但是蚩尤交给他的任务,他必须完成,要不然回去没法向蚩尤将军交代。
杀陌宇开始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去说服两位将军把粮草借给他带回云梦之地,然而想要说服风伯雨师,杀陌宇只有从悲天悯人的大意之举入手,才有可能说服他们,尽管杀陌宇知道,这样做的机会不大,但是他还是决定试一试。
杀陌宇向风伯雨师两位将军道:“敢问两位将军,你们征战沙场,戍守边疆,到底是为了什么?”
风伯不假思索的道:“当然是为了让九黎的百姓能够过上安稳的生活,不被外族侵略欺辱。”
杀陌宇道:“既然如此,那二位将军更应该应末将借粮一事,将粮草借给末将带回云梦之地,解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云梦一族,两位将军行此一事,将来即使是断头刑场,也是彪炳史册的壮举,有何惧晚节不保呢?。”
雨师不解的问道:“敢问杀将军,此话怎解,凭什么枉顾国之律法,擅动军粮,还可以彪炳史册?你莫不是拿我们寻开心吧!当我们是老糊涂了?”
杀陌宇道:“二位将军可知,云梦一族已经归顺于我九黎王朝?”
两位将军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晓此事。
杀陌宇接着道:“既然如此,云梦一族理应是我九黎城族类,云梦百姓也就是我九黎城的百姓,如今,眼看百姓有难,命悬一线,难道二位将军真的能做到见死不救?”
雨师道:“云梦一族之所以愿意归附于我九黎城,是因为我九黎城势大,他们想要找一个靠山,他们并非真心诚意的想要归顺我们,如今,要我等为他们动用军粮,我等杀头事小,就怕日后养虎为患,那我等岂不是死不瞑目?”
杀陌宇道:“此次救济云梦一族,并非全然为了云梦一族,更重要的是,九黎其他八十一部族正在旁观我九黎城对云梦一事的处置态度,只要蚩尤将军在云梦一事上处理得欠妥当,就会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令蚩尤将军在八十一部族面前颜面尽失,威严、信誉无存,更严重的是,这会引起他们对九黎王朝的不信任,从而导致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