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
“俺实在气不过,便操刀砍死了几个元狗,反他娘的破朝廷。”
“义士!”张士诚用力拍了拍马三刀的肩膀,“现在在哪里干事?”
“就在十里外的山沟里,俺聚了一千多个兄弟,说来惭愧,一直没有壮大起来。但元狗拿俺们也没办法,平日里就截元军粮草度日。”说到这里,马三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李先生。”张士诚见马三刀生的人高马大,有将其收入麾下的想法,“将咱们随军携带的粮食送两千石给马兄弟。”
“多谢张将军,您交给俺的事儿,一定给您办妥咯!”
与此同时,淮安城。
位高权重的元军万户月阔察儿在太师椅上坐立不安,听着各县的一路路元军溃败的消息,他不由得担心淮安城能否守住。
“来人啊!”月阔察儿将屋外的一个千户叫了进来问道,“前些天我派人传给大元帅的书信可有回音?”
“回大人。”那个千户点了点头,将一封密封信件递给月阔察儿。“这是刚从徐州发来的回信。”
“好!”月阔察儿显得很激动,立即将信拆开,脸上的喜色随着目光地下移逐渐消退,转而变成无奈和沮丧。
“哗啦!”月阔察儿的手一松,信纸掉在了地上。
“大人,元帅怎么说的?”千户捡起信纸,向他问道。
“你自己看看吧。”月阔察儿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缓缓走进了卧室。
只见那封信上清晰地写着:
“汝兵多将广,淮安城高墙深,即便抽调人手,难以进攻,岂有无法镇守之理?
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