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为什么不给自己做药丸呢?”
“我现在哪有心力做那些,事情多的烦死了。”宁香嘟嘟囔囔的抱怨,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在耍脾气。
欧阳少谦轻笑道:“自从昨日一别,我一直等你来问我,可你什么都没问。”
“我能问你什么?”宁香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露出两只眼睛来看着欧阳少谦。
“你不是在发愁妙绫的事儿吗?为何不来问问我?”欧阳少谦满眼喜悦的看着眼前钻出洞的小兔子,直觉得她可爱极了。
“那,我该怎么办?”宁香乖乖的问道。
“让她嫁出去不就行了?”
“嫁给谁?我上哪里给她找个夫君去?”
“阿厌。”欧阳少谦微笑的表情多了一分邪恶,“我觉得他就不错,可堪与妙绫姑娘相配?”
“你说什么呢?”宁香微微睁大了眼睛,心道这两人之间哪里来的可能?
可欧阳少谦注视着她的双眼,似乎在向她传达自己十分认真的态度。
宁香略微想了想,方才妙绫应该是第一次出现在欧阳少谦面前吧,这样就帮属下定下亲事...宁香突然浑身打了个摆子,可怕,太可怕了,这个人在公报私仇!
与众位兄弟潜藏在知州府角落的阿厌猛然间打了个喷嚏,幸好此时巡逻的府兵没有到近前,要不然指定暴露了。
“阿厌跟我许久了,也是我一手调教的,保管不会委屈了妙绫姑娘。”欧阳少谦像是推销自己摊位上的猪肉一般滔滔不绝的夸起阿厌来。
“你觉得好,就行吧,那我们怎么办?”宁香也觉得阿厌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而且他也得罪过自己,妙绫这般天真无邪的姑娘,最适合他了。
“咱俩的终身大事还没解决,我是不可能解决属下的问题的,你看...”欧阳少谦像个奸商讨价还价,搓起手来。
宁香白了他一眼,昨天分明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他想做的事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不可能的。
家世、地位,况且宁香外头的假身份还是个从商的贱籍,如何能像欧阳少谦说的那般,真的与他成亲呢?
“我...”宁香正要开口拒绝,却突然被人向后一拽。
欧阳少谦只觉得屋内忽然多了一个身影,还没反应过来,心尖儿上的姑娘就已经一脸迷茫的坐到了别人的怀里。
“你是谁?!”苏景辰一手揽着宁香,一手拔出了腰间软剑指着欧阳少谦。
欧阳少谦见苏景辰这般,便察觉到他气息与自己大有不同,两个人的气场相撞,把满室的氛围弄得压抑了起来。
“诶!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屋里两个人为了宁香剑拔弩张时,却听外头又一道声音传来,之后一个白胡子老头同样翻了窗户进来。
“你不是早就走了?”宁香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刚离开不久又回来的老郎中,更迷糊了。
还是苏景辰轻轻敲了她的脑门提醒道:“师父你都不认得了,阵阵欺了祖了。”
“师父?”宁香与欧阳少谦的声音同时响起,惹得苏景辰一阵不快。
李应中看了看宁香,又看了看欧阳少谦,随后站在了宁香与苏景辰前头,与欧阳少谦对面而立,道:“老朽的两个徒儿不知怎的惹了小侯爷不快?”
“在下不会袭爵,还请李庄主莫称在下小侯爷。”欧阳少谦知道这李应中是宁香最重要的人,故而十分客气的抱拳拱手,收起了周身释放的威压。
李应中见状倒是点了点头,忽然转身问道:“喜欢这个小子?想嫁给他?”
“师父!”苏景辰见李应中十分正经的模样,便知这小老头是动了心思,立刻就急红了眼,“他如何娶得了香儿?”
“他娶不了,难道你就娶的了?”李应中翻了个白眼。
苏景辰顿时哑口无言。李应中说的没错,他父亲是不可能让他娶宁香的,且不说是洞凌派内部的人,就是要和她结婚,也只能是自己“嫁”给她。
宁香不知道李应中为何有此一问,还以为他实在说笑,便道:“您就别添乱了,我已经同他讲清楚,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不同意?你明明就很喜欢这个年轻人。”李应中摆了摆手,“这么多年,明明只要你来寻,为师就会帮你,可你非要自己走这坎坷路,如今为师来寻你,也是想叫你知道,你也是有靠山的。”
欧阳少谦自然知道李应中说的靠山是什么,这个白胡子老头完全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和蔼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