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花魁牡丹退场了,四周忽然亮起了四盏灯,一条白绫从空中垂下,又是一名蒙着面的美丽女子从白绫上面滑下来。
现场的气氛又变得高昂了起来:“啊啊啊!是媛姬姑娘的飞天舞!”
这了的气氛十分的快乐,空气中弥漫着的甜腻的香味。
在另外一边,合玲楼的顶楼花魁的居住处。
这里的布置很华美,也很有韵味,不过与之相反的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内寝的地面上俯趴着一个人,白色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染,地面也是一片暗红。
“还不肯么?你应该知道,到了不夜城的混乱区就不可能逃得了。”一名面容阴狠的鹰钩鼻的中年男子抽着一杆旱烟,吐着烟圈,看着地上已经遍体鳞伤的人,皱着眉,“不然还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祭司么?你不过是个被我买下来的奴隶而已,装什么硬气!”
地面上的人动了动身体,一双渐渐的耳朵从碧绿色的长发中露出,嘶哑的声音响起:“是我瞎了眼竟然还相信那些人自作自受罢了你要杀了我我不介意但是你别想侮辱我去做什么花魁接客!”
竟然是一名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在那里神气什么?落在了我的手里就由不得你!就算你不愿意我也有法子让你愿意!”鹰钩鼻阴笑着,拿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晃了晃,“这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极品春药,能够让十个最贞洁的女人变成荡妇,你认为以你一个男人又能够抵挡得住它的药性么?你就乖乖的等着被男人上吧!”
说着就蹲下身体,掰开男子的嘴,正准备将药丸塞进去的时候,耳边忽然想起一个懒懒散散的还很稚嫩的女孩的声音:“鎏音,你说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无妨,你想要如何做?”温润清雅的男孩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他是我讨厌的类型,那便杀了吧。”懒懒散散的语调。
什么?
鹰钩鼻的男子还没来得及反映,他的身体忽然就燃起了火焰,转瞬就化成了灰烬,连一丝惨叫都没能发出就这样消失了。
“血腥味还真重,而且这种程度的怨恨的灵魂波动还真是少见呢。”依旧是那个懒懒散散的语调,“鎏音,我们应该不会白来一次。”
俯趴在地面的男子听着这个声音,忽然有一种灵魂都在不停地叫嚣的感觉,他想要看看……想要看看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艰难的抬起头,透过散在脸上的发丝,他眯了眯眼,然后猛地瞪大了双眼,好似翡翠的双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事物。
他看见了,在大大开着的窗边,一轮弯月之下,墨色的长发在空中随着微风飞舞,一张清雅绝伦还是很稚嫩的小脸上挂着慵懒散漫的微笑,眼角之处微微泛出一丝高贵睥睨世间万物的魅惑来,然后……
就是,那一双神秘的,美丽的,蛊惑人心的绛紫色瞳孔,似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全数吸取。
然后,这名女孩被另外一名有着一双罕见的海蓝色瞳孔的同样也是好看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男孩搂在怀里。
再然后,他就看见这名女孩对他勾起唇角,懒散的看着他,说道:“我叫莫雨笙。”
从这一刻起,男子就知道,他的灵魂在这一刻刻上了这个名字,生生世世,永远执着。
另外的一名少年这个时候却是忽然紧紧地将女孩抱进怀中,似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只听见那少年如此说着,似呢喃又似宣告:“雨笙可是又忘记了么,你只能看着我,别的人何须你去在意?”
我会吃醋的啊。
女孩只有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微微侧过头,在男孩的额头印下一个吻:“你也需安下心来,我既是答应了你就不会返回……你是属于我的,我也是属于你的。不必如此。”是的,自打她明白了这个家伙的心意之后,虽说表情有过一瞬间的扭曲,但还是认命了,而且,她并不否认对这个家伙的感情。
尽管她并不知道那份感情到底是不是爱情。
但是承认了,那边不会反悔。
少年眯了眯眼,表示对于女孩的话很满意,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看着还在地上的精灵青年,也不见他怎样动作,那精灵青年的身上的伤口便基本上好了,身上的束缚也被解开了:“好了,接下来如何便随你。”又转头问着女孩,“如何?现在这里休息片刻?”
“好。”而且,她对这名精灵青年有点兴趣。